今天別說贏,想翻本都難。
我不能再讓著她了。
可這把我要是想贏,必須要把我手里的牌,換成同花順或者豹子。
而現在所有的牌,都在荷官手里。
荷官離我又遠。
想從她那里換牌,根本不可能。
見我沒動。
大胸女冷著臉,不屑的看著我說:
“小白臉,你磨蹭什么呢?要是不跟,就下去。別浪費時間……”
“跟當然要跟!”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就別廢話,趕快下注。怎么,你要是嫌玩的小。咱倆單獨開個桌下啊?”
所謂桌下。
是指和牌桌上的錢無關。
我倆用手牌,私下再賭。
“開多大的?”
我問道。
“你那里還有多少錢?”
大胸女指了指我的錢堆。
我看了一下。
陶花一共拿出三十萬。
她輸了三萬多,我輸了八萬左右。
加上這把又下了兩萬多。
我手里大概還要十六萬左右。
“十六萬左右!”
我說了一句。
“那就桌下十五萬!敢不敢賭?”
大胸女一臉挑釁的說道。
有一種得寸進尺,叫蹬鼻子上臉。
大胸女就是這種人。
我看了下牌。
手中依舊是7、8、9,兩張黑桃,一張梅花的雜順。
“算了,不賭了”
我淡然說道。
但我知道,這個大胸女不會這么放棄的。
果然,大胸女冷笑。
“怎么,不敢?”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反問她。
“你何必這么咄咄逼人呢?”
大胸女頭一歪。
冷冷的看著我,挑釁道:
“對,我就是逼你!怎么了,不敢?”
看著手中的三張牌。
我慢慢的說了兩個字。
“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