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宴会厅内,宋鸯端着酒杯的手依旧止不住颤抖着。
想到刚刚在花园里那一幕,她就觉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起初她是震惊的,但回过神的那一秒更多的是发现一个惊天秘密后的振奋。
如果跟谢谨殊在一起的人是沈听宛的话,那么事情好像变得更有意思了!
她勾了勾嘴角,红艳的唇瓣微微咧开,笑容极尽狰狞。
余光忽然一扫,不偏不倚落在了贺白宴的身上。
从进入宴会厅开始他整个人就不太对劲,这也更加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冷不丁勾唇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来。
“呵!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可笑的人是你。”她转过身,后腰抵在了桌边,一脸讥讽地看向贺白宴,“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人搞在一起,心里很不好受吧。”
贺白宴没说话,眼神阴郁到迸发出了杀意来。
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心里烦闷反而越来越重。
他怎么都没想到谢谨殊会在那边,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堂而皇之的就在花园里……
想起那两抹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贺白宴一身气血都在翻涌。
又灌了一大口红酒,耳边的嘲弄声更加刺耳。
“贺白宴,你就是个孬种!”她嘲笑着,无情地撕碎了贺白宴唯一的自尊,“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换成别人,你早就去争去抢了,可偏偏对方是谢谨殊!”
“你争不过的!”
“说够了没有?”贺白宴愤愤道,一抬手直接拍碎了手中的酒杯,惊得宋鸯瞪大了双眼。
“你跟我发……喂!”这边宋鸯什么话都没说,就被贺白宴拽出了宴会厅。
刚出去,他一把将宋鸯抵在了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强势的吻让宋鸯几乎喘不上气来,可她越是挣扎,贺白宴要的越凶……
*
这边,谢谨殊匆匆又做了一次,这才放开怀里的人。
只是刚松手,沈听宛就跟软棉花一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浅青色的旗袍被扯得稀碎,领口的盘扣绷得就只剩下两颗,即便想蔽体都有些困难。
本就松散的发髻如今也散成了瀑布,碧玉发簪也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
谢谨殊不紧不慢地理着衣服,丝毫没有要顾及她死活的意思。
好整以暇后,手机响了起来。
龙三问他在干嘛。
谢谨殊剔了一眼靠着假山石的女人,餍足地舔了舔嘴角,“吃了点野味。”
“野味?宋家还准备了野味吗?”龙三有时候挺机灵的,但有时候跟猪脑子一样。
“有事儿?”谢谨殊单手打着领带,低头看了一眼满脸情潮的沈听宛,皮鞋尖踢了踢她的小腿,“还能动?”
直到这时沈听宛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来。
只是稍稍一动,身上那股子黏腻的感觉就让她很不舒服。
但这里是宋家,她连个可以解决一下身上不适的地方都没有。
“能起来就跟我走。”谢谨殊没什么耐心,况且今晚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沈听宛这才扶着假山石站起来,只是刚直起腰,双脚一软,直接扑到了谢谨殊的怀里。
“这会儿妆柔弱可就没什么意思了。”谢谨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把人往外推。
沈听宛急于找个什么东西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