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气的原因吗?时不时从天边响起炸雷声,好像下一秒就要落在自己头顶上,着实让人心惊肉跳。
终于,门打开了。
司疆立马站起身,急切地走过去。
“怎么湿成这样?没有带伞吗?”
宗盐全身都湿透了,衣服还在往下滴水。
“忘了。”
她只是这么说道。
“怎么不在路上买一把呢?这样会感冒的。”
司疆连忙拉着她,往洗手间走,要拿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水。
“还得洗个热水澡才行。”
“司疆。”
“怎么了?”
惨白的灯光下,宗盐把头发拨至脑后,凌厉冷淡的五官完整露了出来,眼下那枚胎记看久了,司疆有时都会忽略掉它。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和他唇齿相交,司疆想过要去亲那块深色的肌肤。
“跪下来。”
司疆一愣,随即乖乖跪到她身前。
主人今天有点奇怪。
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照做。
“你是谁?”
宗盐抚摸他的脸庞,手指在那一片伤痕上摩挲。
“我是司疆啊。”
司疆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她。
宗盐的手停下,然后扣住他的后颈。
“再说一遍,你是谁。”
“我…我是宗盐的宠物,司疆。”
“你属于谁?”
“我属于主人,属于宗盐,你也只能是我的主人。”
一人面无表情地问。
另一人一字一句地答。
对话内容扭曲暧昧,有悖人伦,却又说的那么平常。
“司疆。”
宗盐露出一个笑容,固执又悲伤。
“你最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我当然会记得。主人,那你也要记住,只能有我一个宠物。
“我很排外的,而且很自私很小气,你懂我的。所以,一定不要在外面招惹别的宠物,要每天早点回家,记得我在等你,好吗?”
司疆不知道为什么宗盐突然说这些,但顺着杆子往上爬,连忙加上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见宗盐不回答,便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脸边,讨好地啄吻。
“主人,好不好?”
“你说话嘛。”
宗盐沉沉地看着他,没有作声,心里无数的情绪翻江倒海。
怎么不说话?
司疆急了,委屈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把宗盐的手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