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是正常的,正经了才是不正常。”习惯了青阳寺风格的李浪,已然是见怪不怪。
“算了!不过是多一些伪音而已,继续练吧!就是不知道,如果将这门武功练到极境,能合出个什么神异来!”
······
阳州府,鹊桥楼。
已经重新装潢过门脸的鹊桥楼,在灯火辉煌的夜晚重新开业。
三天的宣传,全城都知道,鹊桥楼新出了一位绝色大美女,却取了一个极为古怪的名字‘难过三息’。
据说是见过她的男人,都很难顶得住三个呼吸的时间,往往衣服都没脱完,事情就结束了。
所以,又有人戏称她为‘半遮面’。
这就是在瞧不起那些久经沙场的老朴客了。
他们不信这世上还有这么牛掰的青楼女子,别说是什么绝色大美人就能有优待,以他们顺风尿尿都湿鞋的体魄,吃了药半个时辰内,打三遍催拉弹唱,都不一定能把发动机点燃。
三息?呵呵!
“可能是有技术吧!上个月我在落雁画舫上遇到过一个跑单帮的,长的是普通了一点,年纪也有点大,但那功夫是真的厉害,往我后腰一推一按,我嗖的一下就弹起来了,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她就坐上来也不见动作,就只是不断深呼吸,才几下从脸到脖子到胸口就全红了,下面···嘿嘿···妙不可言!”站在鹊桥楼门口的老朴客,正讲着自己前些时日的经历。
“下面怎么了?你快说!快说!”周围的几个熟人,都是一脸向往之色,催促着下文。
“好好好!我继续说!都这么猴急做什么?”老朴客捋了捋脸上那颗大痦子上的黑色长毛,继续得意的往下讲:“当时我就感觉,像是被抓进了温泉池,池水里还有一群小鱼儿在不停的围着我转,那感觉···我好久都没有过了。”
“那一次,我至少撑了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后,虽然是雄风已散,但余威尤在,居然也不见滑落,而是继续感受,让我想起了夏天里的瓢泼大雨···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是不是真的!我总是要去试试看的。”
“同去!同去!”
“有没有第二根半价的优惠啊?”
周围的同伴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脸上长着痦子的老朴客道:“你们不用去了,已经走了,那女子说,她就是凭手艺吃饭,挣的是新鲜劲的钱,所以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下次再回阳州府,可能至少是一年以后了。”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哀叹声,皆道错过了。
();() 然后便又责怪着脸上长痦子的老朴客吃独食。
老朴客尤在辩解,说他也是那几日沉醉不知归路,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了,下一次、下一次一定叫上哥几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所以,老常你的意思是,这位难过三息,也是这样的奇人?”话题终于是转了回来。
“或许!总是要试试看的。”
“那些个花魁什么的没意思,价钱虚高,还端着架子,难得当个入幕之宾,还得彬彬有礼,来来去去都只有那两招,就是中看不中用。”老朴···不对老常说道。
“你这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了。真让你找到机会,我猜你老常,宁愿把药当饭吃,也得一夜策马不停。”立刻就有人揭老常的底。
吵吵嚷嚷之中,一众人拥着入了鹊桥楼内。
楼内虽然依旧装潢古朴过时,还有些老旧,但缠绕了大量红色、粉色的丝带,将空间切割开来,制造了一些神秘氛围,又挂上了不少的深红色大灯笼,光线既黯淡中透着亮,却又将暧昧的氛围放大出来。
闻风使中还是有能人的,这可不是李浪给支的招。
大厅内,都是嗡嗡嗡的讨论声。
没有听到管弦、丝竹之声,也未闻锣鼓、曲唱之乐。
就连出来端茶送水的小厮,都有些少的可怜。
根本就忙不过来的样子。
不少人已经在摇头,准备离开。
细节可看全貌,连基础的服务都不行,质量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个噱头而已。
就在此时,大门突然关闭,一条红绸飘过头顶,然后挂在了房梁上。
一个用红布遮眼,一身飞天舞姬装扮的女子,凌空拽着红绸,从半空中飞过,赤足蹁跹,凌空虚踩,却好似落在了人心坎上一般。
她以一条腿倒吊在红绸之上,身体弯成了大大的弓形,舒展出一个既夸张,却又优美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