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养生的老爷子和秦母早就去睡了,秦父因为一些公务还没有睡觉,顺便等等已经消失了半天不知道干啥去了,肯定是没干啥好事的鹅子。
这么晚回来,肯定是在外面干坏事了,必须要好好教育一番。
然后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美滋滋的准备在儿子面前立立威风的秦父就被好不容易回了家的秦渊的造型给惊到了。
这么冷的天穿着短袖不是重点,重点是儿啊,为父就半天没看到你,你怎么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逃荒似的。。。你咋脏兮兮的,还拿着一个更脏兮兮明显和你不配套的暖橘色外套?
秦父陷入了沉默。
秦父陷入了沉思。
秦父露出了一个异常凝重的小眼神,严肃的喊了秦渊一声。
秦渊:“?什么事?”
“犯事儿不要紧,但是逃逸就很要紧了,儿子啊,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只要老老实实的自想必还是有活路的,不要担心我和你妈妈还有爷爷,我们会照顾好自己。。。”
秦父一张嘴,那就是判定自家儿子大概是犯事儿了。
至于犯的是什么事儿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事儿了哈哈哈!
咳咳,不是哈哈哈,是他很痛心很难过很悲伤,自家儿子居然犯事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幻想的剧情都不存在。”
秦渊看着似乎已经陷入到了幻想当中不能自拔的秦父,平静道:“我记得陈家和林家都在争北区的一块地皮?”
“改过自新重新再来。。。啊?哦,是,那块地皮不是多重要,但你知道的,林家和陈家有旧怨,可不就杠上了么。”
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绕到了陈家和林家,秦父回答的倒是很快,顺便双手一摊无奈道:“他们两家都要面子,谁也不松口。”
“那就让林家挣这个面子。”
秦渊随意道,“让二伯家的小么去处理这个事,顺便拨三十个亿的资金给他,他最近在开拓海外市场,手里的资金大概不够用。”
秦父:“。。。。。。”
秦父:“???”
秦父这回是真的察觉到不对了。
钱不钱的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渊让他弟弟家的小么去处理问题,要知道小么可是家族里赫赫有名的刺头,他不由得蹙眉看着秦渊:“陈家惹你了?”
“嗯,陈家已经把手伸到我这里来了。”
小楼是朋友,小楼=朋友=自己。
陈家主的儿子抢了小楼,小楼被抢=朋友被抢=自己被抢。
等式没有问题,陈家将手伸到了自己这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伸手就打。
灭他满门倒不至于,陈安逸是个纨绔,但陈无极还是有点脑子的,罪不至此。
“。。。。。。”
秦父的笑容瞬间收起来不少,他儿子的脾气他知道,如果不是真的踩中雷区,他根本不会多在意什么,也就是说。
“他们怎么惹你了?”
秦父眸色微暗,别看他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模样,实际上芯子里装的全是暴躁与更暴躁之气,沉声道:“说出来给为父听听。”
“。。。。。。”
秦渊没回答,只是给了秦父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就抱着橘色外套回房间了。
徒留下秦父满头问号的在堂屋思考他儿子方才那个充满着‘陈家家门不幸,幸好咱们家门有幸’、‘你应该感到欣慰,因为咱们家和万事兴’和‘子孙不行,多半是家长有毛病’等意味的眼神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