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夜一来的时候，一楼还有几张空桌子，可今天加了位子还是座无虚席，甚至过道上都人满为患，挤的小厮送餐都没路走。
而且，观众不仅是年轻公子，还有中年汉子，甚至花胡老叟都有。
尼玛，半只脚都快入土了，居然还惦记雪女。
果然男人至死十八岁！
好家伙，就是顶流的威力吗？
就是不知道小雪女练习了多久，两年半？
这个时候酒肉朋友的作用就体现出来，早早为夜一占了位置。
坐下之后，夜一环顾一圈，现在最佳的观赏位置上，一大群人正拥簇着一个年轻公子。
那公子满脸的春风得意，与周围人大声谈笑，俨然是暖月阁的焦点所在。
“那位就是李家的少爷了”
夜一身边的人向他解释道：“凡是有雪女姑娘表演的日子，那个位子永远都被李少爷定下来。”
“跟人家比不了，人家老头子是咸阳退下来的高官，侍奉过昭襄先王，是带着万分荣宠致仕归乡的”
“不仅德高望重，而且自家本来就是本地大族，家资巨富”
“本来城中有许多人对雪女姑娘有意，都是因为李少爷才知难而退的”
这帮人知道夜一也是冲着雪女来的，因此出言提醒，劝夜一不要不自量力。
对此夜一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众人各自饮乐，暖月阁中一片热闹，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在一个突然的节点，整个暖月阁一下子安静下来。
毫无疑问，是雪女登台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琴师。
雪女还是那日的装扮，水绿的舞裙，束胸的短衣，以及披在肩上的两条薄薄的长绸。
随着琴师拨弄，雪女轻甩丝缎，舞曲开始。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舞台上如雪精灵一般的雪女，夜一也不例外，但他不是在欣赏舞姿。
而是在呆！
他心里在犯嘀咕，到底还要不要对雪女下手？
当天在李府，夜一是在房梁上看到的雪女，除了一道雄伟的白沟河之外，很多细节都没有看清楚。
今天才算看的完整。
玉骨冰肌，容颜天成，肌肤更如初落的雪，白的能透出光来，其美丽无需多言。
尤其是淡紫色的眼影下面，明明一双眼睛灿若星明，但眉目间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哀愁萦绕。
我见犹怜！
可问题是，萝莉啊。
美则美矣，可此时的雪女明显没长开，脸嫩的跟夜一隔壁的初中小妹妹一样，只是个小萝莉，还不是后来妃雪阁时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