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州将军府?怎么了?”这些旧事,她脑子里也只有个大概,记不清太多细节来。
“一杯洋酒你便醉了,跟我耍起小性子来,非要自己脱衣裳。”恢复记忆以后,他能清楚地记得每一个与她相处的所有细节。
“那又怎么了?”
“那次之后,你跟我说怀孕的话可怎么办。”
“嗯,那不是还没成婚吗?”
“可是那次没怀上。”
“幸好没怀上,你还好意思说。”
“可那日在书房里,我要了你两次。”
顾槿落挪挪身子,仰起头来看他,有些震惊,叶梵笑笑,把人搂紧,说:“你要是缓过来了,是不是应该多试几次?”
“不要!你怎么能趁我喝醉,乱来?”
“不是!你喝多的样子……我实在是没忍住,而且你又揪着我衣领,不让我走,还一直喊我的名字,我就……”
“信你才怪,每次结束我都得缓缓,哪有力气揪你衣领,你若真有心,拽一下就掉了。”
“主要你总喊我名字,而且看起来很需要我,所以我才……更何况我不是安慰你吗?”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你是不是总这么安慰别的女人?”
“不是!别的女人,她们是喜是悲与我何干?我只在意你。”
“那那个江医生?”
“江医生是母亲要留的,说是为我的伤。”原来她在意,他还以为……
她不再回话,转过身去想睡觉。叶梵以为她生气,贴上去问道:“真的!我与江医生什么也没有,失忆时也没有。”
“我又没说有什么,你慌什么?”她躺平看着他说道。
叶梵用手撑着床围着,她这一躺平,两人的姿势委实是暧昧得很,他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俯下身子吻她。
“唔……”她皱着眉,也并未拒绝,只是双手抓着他的肩膀。
见她并未推拒,他便大胆起来。这次干脆直接扯掉她的睡裙,即便在黑夜里,他依旧能看到她雪白的肌肤还有泛红的情欲。
“……好渴……行知,嗯……”她想抓住那只四处乱碰的手,老茧碰过的地方微微犯痒,她的心也开始痒起来。
“再叫一遍,落落。”他把人抱着坐起来,丝绸的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锁骨上的红印全是他的杰作。
腿也没了力气,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也撑不住,头倚在他的肩上呼吸,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句:“行知。”
“我在。”这个时候的天气有些热,两人身上都有些黏腻,吐出的热气使房间里的温度也跟着升高。
顾槿落的头昏昏沉沉,附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强而有力,“你……好了吗?呃……”
原以为第二次时间能短些,结果却比第一次更长起来,也许她真的该补一补。
“这才多长时间,就受不住了?”他想了她太长时间,只想要在她这儿留的时间更久一些。
她抓过他的手腕,想要亲吻他的掌心。叶梵反扣住她的手,五指紧扣,贴到她的耳边说:“亲胸口。”
顾槿落不想让他得逞,直起腰来咬他的耳垂,一阵酥麻感传遍他的全身,不自觉地把人拉下来继续。
偃旗息鼓时,顾槿落直接睡着了,澡也没力气洗,叶梵抱着人,从未有过的满足。
早上刘妈特意吩咐佣人,不要到房里打扰。等她醒来时,已将近十点,看样子,今日是回不得安江了。
转过身时,叶梵正用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见她醒来,问道:“我们这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