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萧已经看见了。
这些图他早上已经看过，所以记得很清楚。每张图上有些什么改动，他都能看出来。最重要的是每个人的绘画风格不一样。柳萱萱随便勾勒几，他就能看出她的绘画功底很好。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精英教育吧！
“听说柳总监是在国外进修的美术。”
“进修是在国外没错，不过我从三岁便开始学画。有问题吗？”
“没有。”顾元萧淡道：“柳总监的能力我们都看见了。既然你坐这个位置实至名归，那设计部的工作我们要重来划分了。这边请，柳总监。”
柳萱萱转身，长在空中划了一下，从顾元萧的脸上拂过。
顾元萧揉了揉鼻子。
玫瑰味的。
“柳总监今天的裙子也好好看。”
“别想了。她那个是定制款。”
“你怎么知道？”
“没看见上面没有牌子吗？像柳总监这样身份的人，没有牌子代表着贵重。要是我们穿没有牌子的，那肯定是因为是在路边摊买的。”
方小蓉看着顾元萧和柳萱萱进了办公室，门从里面关上。
她的胸口有些闷。
刚才顾元萧的眼神让人很陌生，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欣赏一个人的眼神。顾元萧从小便是学霸，做什么事情都很得心应手，这样的人是孤傲的，很难找到一个让他看得上眼的人。
她与他是邻居，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再加上她这么惨，只要正常人见多了都会产生怜惜。她从小便依赖他，他惭惭的也习惯她的依赖。
这是十年时间养成的习惯。如今有哪里不一样了。
办公室里，顾元萧把一叠文件放在柳萱萱的桌上，微微俯着身说道：“这些就交给柳总监了。另外要说一句，以后九点准时上班，不能迟到。”
柳萱萱皱眉，满脸的不爽。
她喜欢睡懒觉，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来公司，难不成以后不能睡懒觉了？
“柳总监，我现在还是伤员，处理这些文件很辛苦的。你就当是同情一下伤患好吗？”顾元萧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皱眉的样子竟有些愉悦。
柳萱萱跟他遇见的女人都不一样。传说中的刁蛮他没有看见，只缠6逸飞也没有看见，他看见的柳萱萱是个不爱说话，对人冷漠但是又用自己的方式去帮助别人，比如说昨天的安排，以及今天替他们改设计图的所为。还有，他们相处了几天，他看见她整天拿着手机玩着，玩的竟是……换衣服游戏？
这小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萱萱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臂。
oo6被她这一眼吓着了，害怕她突然一个擒拿手让任务目标彻底地爬不起来，赶紧出言提醒：“幸福值啊，大人，我现他最近郁气消散了不少，说明这是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