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华相对来说好一些,但也只是看这好一些而已。
听到谢淑华的哭泣声,谢思华却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脸高高地扬着下巴,只管看着廊下的鸟雀。
谢荔则是瑟瑟抖地缩在一旁,只敢看自己的脚尖。
只有谢颂华和谢荔两个人安静地坐着,相对无言,如同老僧入定。
谢颂华左手腕的伤口刚好被那尖石头扎到,不但伤口裂开,而且还被石头扎了进去,方才血流如注,将整个左手袖子染红了大片,到现在也不过是被谢荼用一条手帕匆匆地包扎了。
这样看过去,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因而当谢云苍扶着脸色铁青的老夫人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谢颂华血染的衣袖。
不同于上一次那么多人都在,这一次来的人只有老夫人、谢云苍以及三房的余氏。
长房一个人都没有,而其他这是今日在场的人,甚至连方才与谢云苍一道来的谢琅华等人都不在。
“简直闻所未闻!”老夫人显然是被气得狠了,“怕是我老婆子没什么见识,活了这么多年,便是那些武官家的姑娘,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我谢家的姑娘可真英勇无双!”……
“简直闻所未闻!”老夫人显然是被气得狠了,“怕是我老婆子没什么见识,活了这么多年,便是那些武官家的姑娘,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我谢家的姑娘可真英勇无双!”
她们这一来,五个人便齐齐下了椅子跪了下来。
谢云苍扶着老夫人坐下,目光就落在了谢颂华的袖子上,老夫人注意到这一点,便冷声吩咐,“申妈妈,给四姑娘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于是谢颂华便成了几个跪着的姑娘中,唯一一个被扶起来的。
谢云苍接着便道:“六丫头帮着点儿申妈妈。”
虽说是为了谢颂华的手,但是这两位这话说出来,几个人便也立时明白过来,今天的事情经过,他们都一清二楚!
余氏蹙着眉,看着自己姑娘跪在地上,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到底还是先站了起来,先给上头两个人行礼,“母亲、大伯,小七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我平日里管教无方,这丫头性子倔强,请母亲和大伯,尽管责罚!”
老夫人没有说话,谢云苍站了起来朝余氏行了一礼,“弟妹且坐,几个孩子都有错,都该罚!”
“祖母,父亲,都是淑华的……”谢淑华一见现在的阵势,立刻磕头陈情。
只是还才说到一半就被老夫人冷着脸打断了,“你来说!”
却是指了一个小丫头。
谢颂华用眼角的余光看过去,却是一个面生的小丫鬟,她刚刚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人。
可这个小丫鬟却是有条不紊一句一句地将方才寿安堂外面生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几个人的对话都讲得一字不差。
好在谢颂华和谢荼看戏的时候,都是压低了声音交流的,因而在这个丫鬟的口里就只是一句——四姑娘和六姑娘被阻了去路,只好停在一旁。
等这个丫鬟的话说完了,余氏立时疾步走到谢思华面前,一个耳光就扇了下去,“你这个孽障,这样的话,竟然出自你的口中!你往日里学的东西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余氏这一巴掌来得太快,不但谢思华没有反应过来,被打翻在地直接征愣住了,其他人也是一脸错愕,谢荼给谢颂华挽袖子的手的停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