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砚挑眉看她,“‘你’是谁?”
明楹咬了一下下唇,眼睑都泛着红。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破罐子破摔一般地小声回他道:“皇兄。”
傅怀砚喉间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他凑近又问道:“那,孤现在在做什么?”
他的手掌扣着明楹的膝弯,明楹这回实在是说不出口,喉中几近失声,尾音颤动。
“傅怀砚。”她被撞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你好烦。”
傅怀砚不置可否,手指顺着她的膝弯往下,扣住了脚踝。
明楹被迫屈膝,雾气濛濛的眼睛看向他。
傅怀砚好像是看出她的意思,先开口道:“皇妹先勾孤的。”
“现在,就算是想求饶也晚了。”
卷动的潮动好像是持续了很久。
淅淅沥沥的落雪消融成了溪涧,奔流在山间。
最后结束的时候,明楹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来,傅怀砚坐在榻边,将自己的手持带回,然后很轻地吻了下她的眼睑。
檐上风铃浮动,庭前流水潺潺,落下的花瓣簌簌。
早春凛风卷过,乍暖还寒。
作者有话说:
杳杳:男人的嫉妒心好可怕
红包!
第95章
新帝不声不响回京的这件事,在上京城权贵私底下暗中传了开来。
这位从前的太子殿下才不过登基几日,就从上京城离开,大多数的人都不知晓他到底是因为何事而远走的,惴惴了这么多日,终于等到了傅怀砚归京的消息。
崇政殿内的问候折子一封接着一封往里面递,不少重臣翘首以盼什么时候能见见这位新帝。
听闻新帝之前回到上京,第一件事就是前往霍氏见了霍小将军,所以之前霍离征因为开罪太子殿下而远走边关的事情,也随之不攻自破。
霍都尉在家中惴惴了好多时日,最后了才实在是忍不住,想着前去找自己的侄子商量商量。
霍离征自从边关回来以后,就极少出门会客,只说一路舟车劳顿,难免倦怠,想要在家中多歇息几日。
原本还在打探着的权贵们也歇了心思,这霍小将军都不见客,他们自然也怕是自讨个没趣。
霍都尉这刚刚踏进霍离征的院子里,就看到自己这个侄子正在练剑。
“诶诶,这都归了家了,就先好好歇息几日,一天到晚地练也没劲,不如陪着大伯我喝些酒。”
霍离征看到来人,将将收了剑势,行礼道:“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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