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直说让锦衣卫负责,我虽为刑部尚书,不便插手啊。”牛清推辞说道。
“镇国公可还记得林如海。”内阁辅说道。
“自然记得,户部和工部几乎所有的主事官员都被参了,”牛清说道,“唯独林如海作为工部侍郎,并没有被参。”
“只要镇国公上折子,我可以保举林如海任工部尚书。”内阁辅抛出回报,说道。
“他才入工部几年,经验不足,怎么可能担任工部尚书。”牛清说道。
“更何况尚书这些职位由皇上圣心独裁,你也太没诚意了吧。”牛清一脸不屑的继续说道。
“那他在扬州的那些破事就会暴露了。”内阁辅对着镇国公要挟说道。
“吏部的那些怎么升职,平职,降职的破事也得大白于天下。”牛清也对着内阁辅要挟说道。
“镇国公你就不怕我参你刑部宰白鹅的事。”内阁辅一脸怒气说道。
“辅大人,我当年是从边境调到京城的,兵部那些喝兵血的事,你以为我不清楚。”牛清一脸平淡的说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内阁辅问道。
“我不想掺和这些事。我上折子,到时候亲王赢宗安彻底出局了,就剩下太子赢宗康和亲王赢宗明了,他们两个针尖对麦芒,我图什么?”牛清回道,“留着亲王赢宗安做缓冲不好吗?”
“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咱们两方趁着这次机会瓜分户部和工部不好吗?”内阁辅说道。
“辅大人你太没诚意了,谁不知道户部是皇上的,除了周平别人要是敢插手,非得死无葬身之地不可。”牛清回道。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刑部宰白鹅的事吗?”内阁辅站起来说道。
“你在刑部安插了人手?”牛清回道。
“没错,只要你上折子,把工部和户部的职位空出来,我就把在刑部安插的人手调出来,安排在工部也好,户部也好,不会在刑部。”内阁辅说道。
“我怎么知道到时候你把他们都调出来了?”牛清说道,“谁知道你不会留下一两个?”
“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没得谈了。”内阁辅说道。
“好,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你要是不答应,咱就没得谈了。”牛清想了想,说道。
“什么条件?”内阁辅急忙说道。
“第一,你在刑部安插的人最高是谁?你得告诉我。”牛清说道,“第二,工部有一个员外郎名叫贾政,把他升至郎中。”
“贾政?”内阁辅想了想,说道,“就是亲王赢宗明的侧妃贾元春的父亲。”
“不错,就是他。”牛清回道。
“好,没问题,这两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内阁辅说道。
“那……”牛清说道,“刑部最高到了谁?”
“刑部侍郎,石仁。”内阁辅说道。
“这么晚了,”镇国公夫人疑惑的说道,“来做什么?”
“或许和这两天周平,周文忠父子俩的事情有关系吧。”牛清对着镇国公夫人说道,而后对下人说道,“请到客厅。”
“是。”下人说完之后便起身退了出去。
一会儿,牛清穿好衣服,到了客厅。
双方坐好之后,下人上了茶果就都退了出去。
“不知辅大人夤夜来访所谓何事?”牛清对着内阁辅说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要来求一求镇国公。”内阁辅回道。
“什么事啊?”牛清回道。
“唉,”内阁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是关于周平和周文忠父子俩的事。”
“不是都有实据了吗?”牛清一脸疑惑的问道。
“对啊,已经有了实据,可是皇上一直只关着他们,没说怎么办啊?所以需要您这位刑部尚书出出力了。”内阁辅回道。
“皇上一直说让锦衣卫负责,我虽为刑部尚书,不便插手啊。”牛清推辞说道。
“镇国公可还记得林如海。”内阁辅说道。
“自然记得,户部和工部几乎所有的主事官员都被参了,”牛清说道,“唯独林如海作为工部侍郎,并没有被参。”
“只要镇国公上折子,我可以保举林如海任工部尚书。”内阁辅抛出回报,说道。
“他才入工部几年,经验不足,怎么可能担任工部尚书。”牛清说道。
“更何况尚书这些职位由皇上圣心独裁,你也太没诚意了吧。”牛清一脸不屑的继续说道。
“那他在扬州的那些破事就会暴露了。”内阁辅对着镇国公要挟说道。
“吏部的那些怎么升职,平职,降职的破事也得大白于天下。”牛清也对着内阁辅要挟说道。
“镇国公你就不怕我参你刑部宰白鹅的事。”内阁辅一脸怒气说道。
“辅大人,我当年是从边境调到京城的,兵部那些喝兵血的事,你以为我不清楚。”牛清一脸平淡的说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内阁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