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野以前也遇到过像白羡殷这种明明有实力但偏偏爱玩心眼不走正道的练习生和偶像,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贪心还是自卑。
所以如今再次遇上这种事情,傅星野已经习惯到能淡定接受了。
“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听见了白羡殷跟陶染的墙角,我没听全,不清楚他们具体是做了什么手脚,他们见我来就噤声了,还盯了我一晚上。”鹤息有些厌恶地皱眉,留下这段话后便大步离去了。
“谢谢你。”傅星野点头道谢,面无表情地开锁进门。
屋里昏天黑地一般,白羡殷跟陶染都在自己的床铺上睡得很死,傅星野抬头瞧了一眼上铺的白羡殷,对方的眼眶下还有大片黑眼圈,结合鹤息的话来看,这应该是他们盯鹤息盯到半夜的杰作。
他们的宿舍床是一层书桌二层床铺的构架。傅星野借着手机屏幕的灯光走到自己的床铺前,仔细检查了片刻桌上的东西,现没少后又抬眼去看二楼的床铺。
依旧是一切正常,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傅星野侧,探手抚上了爬梯,又轻轻左右摇晃了几下。
叮铃铃
爬梯上顿时传来叮铃咣当的声响,傅星野连忙扶着爬梯手动消音,小心翼翼地往四周扫视了一遍,现白羡殷跟陶染都没被吵醒后又警惕地开了手机里的手电筒。
最后现爬架上的螺丝松了。
傅星野顿时冷下脸去,没想到这两个“练习生之王”竟然这么恶毒。
这床不高,但好歹也将近两米,从上面摔下来不可能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么嫌恶着,傅星野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屋子里的格局。
四个人的行李太多了,经过一晚的洗礼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整间屋子被堆得很满,他的那根铁皮凳子就放在爬架的旁边,还不知道有没有被他们动手脚。
如果白羡殷他们的计划真的成功,他上爬架的时候不设防的连人带爬架一起从上面跌落下来,又恰好磕到了凳子上的话,到时候不说受伤也能疼好久了。
要是因此崴了脚,他的第一个舞台也算是泡汤了。
就目前白羡殷的做法
来看,傅星野都开始想不明白白羡殷到底是单纯的不想让他参赛还是想趁他受伤的时候在镜头面前上演“兄弟情”了,这种事情实在不是个有脑子的人能做出来的。
这一下自己的床是不能上了,傅星野只好先去冲了凉后抱着枕头和空调被再次去了练习室。
一路上有刚睡醒准备开工的工作人员6续出现,傅星野一头湿漉漉的黑没办法吹,只能顶着毛巾颇为可怜地跟他们打招呼,觉得自己忒没形象。
“这么早就去训练”导演组的姐姐忍着脸上的笑意把摄影师招呼过来,“来来来,快来拍个彩蛋。”
“小然姐,你这是干嘛可没人跟我说过1要被抓来拍这个的。”傅星野惊了,他现在这副模样真当他不要偶像包袱的吗
“怕什么,本来就是要拍的,现在是素颜”小然惊喜问道,没有放傅星野走的意思。
反正她是这个节目的总导演,这里她最大。
傅星野只能被小然拉着胳膊不让走,心累道“一直都是”
“真是素颜啊素的好啊,纯天然的。快快快,开机了,我问你答啊。”小然很强势,“第一个问题,你这么早抱着被子枕头去哪儿,打算住练习室”
傅星野配合着说“有这个打算。”
“听说你昨晚跟你小宿师兄练到早上六点才收工我刚刚出来还看见你的随身导演了。”小然问出第二个问题。
傅星野思考“五点五十的样子”
“那你怎么”这一回小然刚问出口就噤了声。
傅星野六点回宿舍,现在才七点,中间洗漱再到出门就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那傅星野为什么不在床上休息了再去练习室真当自己是铁人吗
小然才不信,谁都知道傅星野确实很是刻苦,但也谁都知道傅星野的觉是真的很多。
这时,小然似是联想到了什么的,连忙大手一挥厉声道“先关机别录了”
摄影师只能依言关了机,不清楚这次小然的变脸又是怎么回事。
“这么快就拍摄完了吗这才两个问题。”傅星野面露疑色,又无可奈何地将目光放在小然身上,思忖了片刻才继续问眼前这个凝着眉黑着脸的导演,“那我可以先
过去了吗”
“去,去吧。”小然心里装着事儿,赶紧忧心忡忡地挥手放人,一分钟后就通知全组人员开始检查宿舍了。
节目组给练习生们规定的早起时间是早上八点钟,现在还差一个小时。
但小然实在是等不及,直接改了计划让节目组给各练习生们搞了个突击镜头,七点半就叫来eternity和ke的成员们浩浩荡荡的闯进练习生的宿舍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