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像是吃了大便一样,不是说只有美丽坚才会枪击每一天的吗?怎么缅甸还有?这里的电诈不是还没开始吗?
老子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他所在的这条大街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夜深人静之时,街边的门面都已经关了门,上了锁,他连找个能躲的地方都没看见。
好在林南跑的够快,他这是拼了老命的在奔跑。
林南看了一眼前方,他觉得,只要他跑进了程冬雪她们住宾馆,应该能安全了。
正当他越来越临近宾馆之时,后面的子弹就从他的身后呼啸而过。
林南心里计算着步数,正要窜进酒店的时候,那俩准备找他喝大酒的毛妹正好刚出了门。
“林南……”爱丽和爱丝对着林南刚打了声招呼,后续的话就卡在了喉咙口,因为她们也听到了一连串的砰砰声。
林南心中悲呼一声,他现在肯定不能朝宾馆跑了,万一这子弹不长眼睛,没打着他,将这俩毛妹给突突了呢?
既然是兄弟,当然得讲义气,对于这点,林南一直是这么做的。
他一个加速,就跑过了宾馆的门口,过了这家宾馆,前面有几处亮着灯的餐馆还没打烊,在灯光照射下,林南看见那边是有几条小巷子的。
只要进了小巷子,林南相信凭借自己的身法,一定是可以脱身的。
“卧槽,爱丝,带家伙了没?”爱丽当即就想阻止那两辆追着林南的汽车,爱丝也差不多一个虎样。
只不过她更加冷静,爱丝拉了拉爱丽道:“爱丽,人家有枪……”
“有枪?有枪了不起啊?兄弟有难,咱不得上吗?”
爱丝点点头表示赞同,虽然她们很想舍身取义,而奈何手上也没家伙啊!
她们也不是傻,她俩当然知道现在对敌人的任何危险性动作,都有可能受到对方无差别的攻击。
可让她们眼睁睁看着林南一个人遇险,而她们什么也不做,她们却也办不到,毕竟都是闺蜜,又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
两人在酒店门口环视一圈,四只眼睛同时瞄向了一物,便各自点点头,操起酒店门口的欢迎光临的金属牌子,对着那两辆刚从她们身边经过的皮卡就砸了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道:“猴子,下来跟姑娘们来比划比划!”
可人家压根不理她们,一脚油门就笔直的追着林南去了。
俩毛妹将高跟鞋一脱,奔着汽车就追了上去,可没跑几步,俩人的脚就吃不了这破城市道路上的石子,硌的她俩的脚生疼。
俩人弯着腰,眼神看着汽车转了弯已经快要消失的尾灯,狠狠的吐了口口水:“操……”
林南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他估计自己的百米速度一定超过了那号称飞人的博尔特,反正他自己从来就没这么跑过。
可能是后面车里的人将弹匣打空了,这一段路竟然没有子弹越过他的头皮飞来,但他的耳朵明显感觉汽车已经越来越接近了。
好在此时街道上出现了一家还亮着灯的餐饮店,店里有一个人正巧跌跌撞撞的出来了,还刚刚好发动了摩托车。
林南上前一把将人家拉倒,然后骑上摩托就蹿了出去。
“抢劫啊!”被抢了车的仁兄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直到砰砰砰的一阵枪声将他吓得连爬带滚的又跑进了餐饮店里。
林南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玩摩托车了,在他们下头村里,隔壁有个小孩跟他同岁,人家家里有辆摩托车,这两人就偷摸着给练上了。
一年以后,这两小鬼无证驾驶还带压弯超车,堪比飙车党,不过很可惜的是,在东窗事发以后,那个小伙伴直接让他爹给他送外地打工去了。
林南将油门拉到底,专往小路上开,但可能由于路况实在是不熟悉,甩了很久也没甩掉这群人。
林南当然知道他肯定是为那勇敢先生背锅了,可他不能停啊?
万一停下来,人家什么都不问直接给他来一通突突突,他找谁哭去啊?
讲真,林南现在正想哭……
这就好比七月飘雪,他林南堪比窦蛾啊!
摩托终于在一座山下没油了,林南不管不顾的往林子里钻。
后面七八个人从车上跳下来,也跟着林南一起往林子里钻。
但显然,一直跟在林南后面的子弹在进入树林以后就彻底失去了准头,打的那叫一个飘忽不定。
古人都说了逢林莫入,但显然这条定律不适合追着林南的这几只猴子,他们好像非要跟那个刀疤脸不死不休一样,义无反顾的就追了进来。
林南无语了,这得多大仇多大怨那?
林南一个调头,就悄悄的从山林里撤了出来,用游击战术的最高纲领指示来解释就是,敌进我就退……
重新摸回到来路,见两辆皮卡都上了锁,林南从戒指里掏出杀猪剃骨用的尖刀,先将汽车的八条轮胎全部都扎了一遍,然后又撬开一辆皮卡车的工具箱,找了一根皮管,从人家皮卡车的油箱里借了点油。
林南走的时候还故意按了按喇叭,然后骑着摩托车一溜烟的就跑了。
主打的就是溜着玩。
杀人是不可能杀人的,真要动了刀子,这仇恨不就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吗?
回到借摩托车的地方,将摩托车随意的停在了人家的店门口,钥匙也通过门的缝隙给塞了进去。
没办法,因为害怕那家小旅馆不安全,林南只能去好兄弟那里去挤一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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