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中的温存没来。
谷秀娘睁开眼睛,她瞧见枕边人凑到她的耳根子处,轻轻的咬一口。
“佳人二八,灼灼年华。”
“肤如凝脂,嘤嘤浅吟。”
“春色不晚,鸳鸯交颈。”
“……”
东方暻伸手,他在慢慢的解开了谷家妹妹的衣裳。
慢工出好活,东方暻的做派啥意思,谷秀娘闹懂了。这货跟狗子一样,他就无赖子。
他哪里是想念什么打油诗,他在调戏她。还是用闺阁乐趣里的黄油诗。
“郎君何所意,不怜奴家情。”谷秀娘伸手,她也替对方解一解衣,再是暖暖糯糯的问一句。
媚眼儿如丝,抛一记狠的。
东方暻不念黄油诗了。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再压抑,再慢慢腾腾,再如柳下惠,他就不是人。对,畜生不如的那一种。
天色不晚,吉日吉时。费邑侯府,喜院的耳房内,已有春光乍现。
费邑侯府,东院之中。
次日,天未亮。不需要值班的守夜丫鬟们提醒。到点儿,东方暻就醒来。
“……”谷秀娘感受到枕边人的动作,她也醒了。
“妹妹若还想睡,便多睡一会儿,此刻时辰尚早。”东方暻一边在镜前整理仪容,一边对榻上的谷秀娘说道。
“不睡了。”谷秀娘回一句。
昨个闹腾好大一番功夫。新婚夜,鸳鸯浴都是洗了好些时间。
当然了,新婚二人的洞房花烛夜,还是落实在谷秀娘如今睡一晚的这一张大榻上。
夫妻恩爱,和谐生活,就挺必要。至少对于当事人而言,甭管东方暻,还是谷秀娘,皆是认可。
世间俗语说的好,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调和,方显人伦之大道。
“……”谷秀娘伸手,香肩从锦被里滑出。她捂一下嘴,小小的打一个哈欠。
东方暻穿好衣,他回身,再俯下,瞧一瞧他的枕边人。笑说道:“妹妹再睡会儿。等我晨练结束,我再来唤醒你。”
话罢,东方暻伸出食指,就轻轻地点一点谷秀娘的唇畔。
谷秀娘立刻张嘴,还准备咬了一口。真没用力气,她就是想吓唬一下。结果东方暻的胆儿肥,人家压根没抽离食指。
于是被谷秀娘咬一个正着。东方暻还道:“昨个晚累着妹妹,妹妹想出气,尽随心意了。”
“嗯哼”一声,谷秀娘松口。她抬眸,轻轻的瞪一眼枕边人。
“哪还有睡意。”谷秀娘在心里啐对方一口。
“我要沐浴了。”谷秀娘说道。
“……”听了谷家妹妹的话,东方暻的唇角含笑,说道:“芙蓉出水面,娇娇洗凝脂。”话罢,东方暻伸手,再是轻柔地抚过谷秀娘的脸颊。
“妹妹真美,良宵温存,情难自禁,让人想要白日荒淫。怎生才好?我真想罢了今天的晨练功夫。”东方暻感慨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