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货来义庄干嘛?不应该去刘正雄家里堵他么。
思索间,开门声响起。
进门的葛杰看着熟悉的义庄,忍不住叹了口气。
“好怀念啊,有几年没来了!”
葛杰取下酒葫芦喝了一口,喊道:“张小子出来,找你有事。”
破锣般的嗓音在山腰回荡。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把柴刀别在腰间,张一走了过去。
“你怎么回来了?”他故作震惊问道。
“道爷事情沉冤得雪了,为何不能回来?”
葛杰抹去嘴角酒渍,笑道:“许久不见,你小子长壮实了啊。以前跟个竹竿似的,风一吹就能倒。”
“有事情吗?”
“当然有事情了。”
葛杰自来熟,直接饶过张一走进义庄内。
深吸两口气,道:“看来你最近生意不太行啊,义庄的死气都快散完了。”
“要不你在弄死两个,让我开个张?”张一半开玩笑说道。
“行,我回头跟林捕头说一声,让他送两个死囚过来。当场弄死,怨气加死气,这才更像义庄。”
“你究竟想干嘛,直说吧。”张一不想跟他谈了。
“我怀疑有人要加害道爷我。”
有人害你?
谁活的不耐烦了?敢惹你!
“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真的,你也知道两年前生的事情,我。。。”
“我只知道你弄死了刘正雄两个徒弟,后面的事情真不清楚。”
“后面。。。后面县老爷明察秋毫,查到了陈寡妇的死另有原因,所以我没事了。”
“然后呢。”
“然后一直在暗中追查,就在前天晚上,县衙忽然收到一封密信,说当年的事情跟你师傅有关。”
“我师傅?”
张一皱了皱脸,道:“编故事都不会,我师傅那时候已经入土了。”
“入土不一定死了,不是吗?”葛杰似笑非笑说道。
“你知道了?”
葛杰点头说道:“这次回来的代价,是我自己要查清楚当年事情真想,还得在关键时刻帮忙。”
“听闻张小哥继承了吴老鬼的衣钵,已经学有所成。”
“现在你是我的前辈,我理应来拜山门。”
说完,葛杰朝着张一弯腰拱手。
这一行,辈分并不重要,实力和传承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