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认真观察一番后,娄知县懵了,“赵剑?!褚大人,这。。。。。。这不会是贵部干的吧?”
褚大年摆手笑道:“自然不会,我锦衣卫从来都是秉公执法,怎会做那屈打成招之事?赵剑是周楚抓来的,抓的过程中动了些拳脚,也算正常。”
“啊?周楚干的?”
娄知县看着一旁朝其拜首的周楚,眼中生有异色,这小子下手挺狠呐。
接下来赵家下人在褚大年的威慑下,一五一十将赵剑的作案过程讲了出来,两个丫鬟见有锦衣卫做主,心里不愤,还添油加醋了一番。
“简直是猪狗不如!”
娄知县听完,整个人气的吹胡子瞪眼。
本想丫鬟小珠可能只是失手被杀,收点好处,糊弄糊弄就过去了,也少给县衙里添麻烦。
没曾想,这赵剑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杀人就算了,竟连尸体都不放过?
这踏马还是个人吗?!
娄知县是被赵剑的操作震撼到了,这手段和变态程度,就连山匪强盗都比不过。
同行的捕快包括捕头陆正义在内,此时皆眼带愠怒看向赵剑。
做捕头这般久,这么离谱的奸杀案还是头一次见,别人都是先奸后杀,这小子直接反过来整。
褚大年见几人不说话,于是道:“我锦衣卫办案,单凭这赵家下人的口供,就可以定赵剑的罪,但既然娄知县来了,咱们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陆捕头,就劳烦你将丫鬟小珠的尸体取出,让我等查验一番。”
一身红黑捕快服的陆正义连忙抱拳道:“是,褚大人稍等!”
说完,几个捕立即将卷布放下,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名身穿单薄白衣的少女。
这少女面容姣好,身材匀称,但肤色惨白,露出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死前遭受到非人折磨。
褚大年见状眉宇轻皱,对身旁一名青衣校尉道:“你上去看看。”
那青衣校尉得令,十分专业的上前打开衣物。
青衣校尉看的很仔细,小珠身上每一处伤痕都有留意,直到半炷香后,其才回禀褚大年。
“如何?”
青衣校尉道:“褚大人,丫鬟小珠周身有三十七处淤青,除此之外,脖子还有明显勒痕,致命伤是胸口直达心房的刺伤。依属下看,这刺伤应是剪刀一类的器物造成。”
众人听完,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特别是娄知县和陆正义,他衙门本想将此事大事化小,都不准备验尸了。
谁知这命案竟如此残忍,早知锦衣卫会插手,他们怎么也不会如此敷衍。
陆正义这时看着尸体奇怪道:“脖子处的勒痕似乎是死后造成的,人都死了,再勒不是多此一举吗?”
现场一众觉得陆正义说的挺有道理,这一点比较不寻常。
见多识广的周楚摇了摇头,在一旁稍作提醒道:“诸位大人,赵剑这厮我了解,那方面癖好比较特殊,这绳子。。。。。。只是助兴用品,这一点玉香楼不少姑娘都知道,诸位大人一问便知。”
周楚说完,现场出现几秒沉默。
之后褚大年回过神,怒哼道:“果然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