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一搭手,却摸到了个温热的身体。
腰间更是横亘着一只手,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耳畔是强有力的心跳声,鼻尖是熟悉的冷冽松香味,淡雅却又霸道的闯进她的呼吸间,略掺杂着一丝酒气。
南烟一怔,睁开眼皮子往前看去,入眼却是张精致似雕的俊颜。
霍聿风?
不得不说,沉睡的霍聿风真的很乖。
长而卷翘的眼睑垂在眼窝处,留下清浅的阴影, 鼻梁高而挺,硬朗阳刚的轮廓仿佛出自艺术家精雕细琢的绝佳作品。
南烟忍不住的抬手,轻轻抚上霍聿风的脸,小声呢喃,“那么好看的皮囊,怎么偏偏拥有狗渣男的灵魂呢?”
“霍聿风,是你一开始隐藏的太好,还是我眼瞎没有发现?”
默了默,她自顾自的点头,“嗯,一定是你隐藏的太好,我是受害者。”
想到那张新闻爆料图里,霍聿风看向时娇娇的温柔眼神,南烟忽然就觉得窝火,抬脚一脚踹去。
管不住下半身的,还敢睡她边上?
勇气可嘉!
“咚——”
霍聿风被生生摔醒,睡意朦胧间他捂着闷痛的后脑勺缓缓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时,眼神有瞬间的迷茫。
直到头顶上方传来女人的嗤笑声——
“半夜爬床是怎么个意思?离婚才知前妻好,跟我玩追妻火葬场啊?”
霍聿风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南烟的房间里。
静坐了会儿后,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跨国会议结束,苏白邀请他去喝两杯,谁知昨晚酒精度数颇高,他被灌了个头重脚轻,误打误撞的,就来到了两人的婚房。
“走错了。”他起身,淡淡道。
尾巴骨却是一疼,他身体一歪,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南烟的身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南烟的皮肤吹弹可破,只是那双滢滢水润的眸底却浮着讥诮,“哟,昨晚玩的挺嗨啊?腿都玩软了么?!”
一想到霍聿风昨晚是和时娇娇在一起,甚至还在她身上耕耘,南烟心里就一阵泛沤,抬膝不管不顾的就往上顶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按住不安分的膝盖,单手撑在床上,剑眉紧皱,“南烟,我腰疼!”
“腰疼又不是我造成的!你吼我干什么?!”
南烟不服气的吼了回去。
“烟烟,今天要不要……”
霍母推门而进,可看清床上两人极其暧昧的姿势,麻溜的就将门关上了。
“我什么事都没有,你们继续!”
门外,紧接着就响起霍母乐不可支的笑声,“哈哈哈……看来我很快就要当奶奶了!”
霍聿风、南烟,“……”
南烟抬眼看着霍聿风,不耐烦道:“你还要趴多久?”
“沉死了!”
霍聿风实在腰疼的紧,被催促,眉宇压下,脱口而出道:“现在嫌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