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不过这位先生，也要配合调查。”
警察指的人，是郑直。
郑直脸上的表情，是木然的。
听到这话，他机械地点点头。
警察又对老夫人说：“这位夫人，我们走吧。”
老夫人不想走，她依旧觉得自己没有错！
可是……
现在这情况，如果她不配合，怕是要被强行带走。
那样的话，老夫人最后的尊严也会被践踏。
老夫人不想那样的事生，她只能一脸阴沉地跟着警察离开。
不过在下楼梯的时候，老夫人碰到刚刚回来的郑之秋。
郑之秋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
而老夫人却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样，对他喊道：“之秋，记得要给奶奶报酬！不要放过何天和你爸爸！”
“什么？奶奶，究竟生了什么啊！”
老夫人没有回答，便被带走了。
郑之秋盯着老夫人的背影看了会儿，然后又看向家门口。
此刻，郑直正站在那，盯着老夫人离开的方向看。
郑之秋在缓过神来之后，便怒气腾腾地跑过来，质问：“你真的……要送奶奶进监狱吗！？”
郑直眼球动了动，而后声音艰涩地说：“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
“什么自己选的，明明是你逼迫她了！”
“我给过她机会，是她执迷不悟，我有什么办法？她今天还派人要杀了何天！！”
“那就杀了他啊！一个何天罢了，死了就死了！”
郑之秋说的理直气壮，郑直则愣愣地盯着他看，一瞬间，郑直都不知道不正常的人是自己，还是那对祖孙。
何天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了话：“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如果不知道悔改，你奶奶就是你的下场。”
郑之秋愤怒至极，他挥舞着拳头就要揍何天。
可他怎么是何天的对手？
何天轻轻一躲，郑之秋就摔到地上。
那疼痛感，倒是让他冷静了点。
但郑之秋依旧愤怒，他怒瞪着何天，喊道：“一切都是因为你！现在我们家四分五裂，你满意了吧！”
“和你们这样自私自利的人，真是没办法沟通。好在这个世界，会给你们教训。”
何天说话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郑直在看他。
他顺着郑直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笑了笑，说：“你自由了。”
“可是……如果母亲真的举报我，我恐怕很快也要失去自由。”
郑直的过去，的确不干净。
是这段时间，与何天一起忘我拼搏，让他产生错觉，觉得他自己是个干净的人。
可如果老夫人下了狠心，要与郑直同归于尽的话……
郑直突然打了个哆嗦。“没错，如果不是你们挡了我的路，我会浪费时间对付你们？都是你们这些下贱人的错！！”
何天轻叹，他感觉老夫人已经疯了，和这样的人，也沟通不来。
他走到警察面前，交代了几句情况，然后便对其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