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侍女想入非非时,赵北逸已经握着玲珑的腿根,肆意酣畅地吞咽花液。
她被他舔弄得极为舒爽,凤眸迷蒙地半睁着,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出呻吟惊动侍女。
“公子,收拾好了。”
外边传来关门的声响,玲珑松开下唇,吐露一声声的吟叫。
“不要咬……轻些……北逸……啊……”
他受不了她的呻吟,好似世间最为妖邪的咒语,教他欲火焚身,恨不得在她身下死去。
他再次与她交吻,将肉棍送入她的花穴深处。
两人不知疲倦地交欢了一个时辰,直到侍女送来晚膳,他们才稍作停歇。
赵北逸松开玲珑,拿起茶壶抵在她的穴口,简单整理下衣就去开门拿了食盒。
等到他在桌上摆好饭菜,玲珑终于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轻哼着按了按自己的小肚子,把剩余的花液都挤出来,流入茶壶中。
“真乖,知道为夫喜欢喝。”他单手抱起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拿起茶壶摇了摇,竟是装满了,“应该够我喝半天。”
她听他的浪荡之语,羞涩地埋进他的胸膛。
晚膳又是一番甜蜜的缠绵欢爱,当赵北逸来回走动点燃几处烛台时,玲珑这才想起她耽误了他的背书时间。
“我吃饱了,陪你看书。”
“好。”
他们其实做了整个下午和晚膳时间,按照情期的经历,她只能说吃了七分饱。
她从来不是个节制情欲的主,她正在学习人族的思维去爱他们,而不是维持着狐妖的方式,只知道用身体给予他们快乐。
烛光绰绰,将两人的影子照在窗纸上,恍若一人。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孝者,所以事君也;悌者,所以事长也;慈者……”
赵北逸的声音拉长,像是在回想下一句。
“……慈者,所以使众也。”
窗纸上的影子晃了晃,玲珑亲了他的唇角,他得意地笑了一声,拿起作为奖励茶杯,饮下清甜的花液。
若是他想不起来,就会被怀里的少女啃咬胸肌,以示惩罚。
等到了夜深,他终于背完《大学》的最后几章,稍作整理后,抱着白狐形态的玲珑前往浴房洗浴。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别人共浴,既感到新奇,又羞涩不已。
他倒是不害臊,像是老夫老妻般,一手取瓢舀起温水,另一只手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肤,激起她的阵阵战栗。
若不是怕时间太久引起他人怀疑,她也想帮他擦洗身体。 深夜,两人倒在床榻上又做了一次,眼里只有彼此,身体合二为一。
“为何如此盯着我?”
“因为不真实。”他将下颚抵在她的顶,宽阔的胸膛将她完全笼罩,“我从小到大的美梦实现了。”
“你喜欢我很久了?”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黏着你不放。”
夜深人静,他抱着心爱的姑娘,向她低声讲述初见时的心动,还有多年的思念和情愫。
他们虽未拜堂成婚,但是他觉得此时此刻已经极为幸福,比起世俗形式的婚礼,他更想要她的爱,她的回应,她的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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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既然你不介意没有婚礼,那就没有婚礼了。
赵北逸(问号脸):什么意思?除了我,还有谁更有资格娶回玲珑!
上官amp;代amp;安:我。
赵北逸(黑线):你们一个还在千里之外,就算被赦免回京也没有住处,一个家族游离于权势之争,不能娶回皇帝身边的女官,还有一个妻妾成群,比我更没有资格!
上官连云:长兄如父,我不同意你当我的妹夫。
代青:你四书五经还没背完。
安阳旭:……我确实还没有资格。
作者(举起话筒):女鹅,你最想要谁成为你的夫郎?
玲珑(揣手):不能一次性收下四个吗?
四个男主(异口同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