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教主?”鹿浅香笑得勉强:“你是因为害怕教主,所以才这么说的吧?你别怕,我爹是护国将军,你家也不差啊,我们离开魔教,教主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庄豹默默无言。
关于姻缘之事,是写在开头的,但只是几句话,后面才是重点。
鹿将军在绥江遇袭,性命垂危!
终究是父女之情,若让鹿浅香知晓此事,她必定要立即返回大理。然而活尸之乱蔓延开来,绥江保不住,大理举国危矣,想必鹿将军会更希望她能够留在成都避险。
看来,自己要走一趟了。
好不容易劝走了鹿浅香,标志着魔教机密的寒玉匣被送了来。
教主命庄豹带着筹备粮草,亲自押送回迷踪山。
此时此刻,梁桥已到绥江前线。
同他一起去的还有庄大小姐。
江岸边扎了军帐,有何参军带路,他们很快见到了鹿将军。
他身上有几处撕咬伤痕,万幸不深,经过救治,人还清醒着,只是伤口急速溃烂,人已卧床不起。
在大帐中,梁桥还见到了几个魔教服色的人。
“敢问各位可是丹鼎司的人?在下梁桥,是金石司庄首座麾下。”
“哦,梁护法。”对方几人不是很有兴趣搭理他,草草拱了拱手:“来此何事?”
梁桥表明来意,说零余子的亲妹妹庄大小姐已经研制出克制尸毒的解药,自然要贡献出来。
他都把这样有分量的人搬出来了,这几人便是想说什么也说不得了,只能走出帐子,让出场子给庄大小姐。
梁桥却被拎了出来。
“大人何在?”
梁桥好生惊讶。
“怎么你问我呀?”
这几个人一向听说他狡猾,趁此时带着解药来,不就是为了夺权吗?
于是都很看不上他,见说不通,告辞就走。
梁桥正纳闷,远远地看见一人狂奔而来,带着烟尘滚滚。
是疤郎。
“哥哥一向可好啊?”
疤郎见他,先是高兴,又是焦急,捉住他的手,像见到亲人一般。
“大人不见了!”
“哈哈!”一声怪笑,蘋婆从侍卫堆里走出来,小眼睛精光四射:“他死了吗?”
疤郎抽刀就砍!
可这人滑溜的像泥鳅,一刀砍过去,他就地变成烟,忽然从人身后出现,踹一脚,要么就是推一把,并没有狠招,只是拿人逗着玩。
疤郎被累得气喘吁吁。
“妖人!”
他气得大骂。
“你有资格说我?”蘋婆拎着从疤郎腰间顺来的酒囊,摇头晃脑很是得意:“你们才是妖邪,虽然是妖邪,也不过如此。没意思。”
说着就走。
疤郎气得脸色铁青。
两个人闹了这一阵,军帐前好大一片地方像是被拆过似的。梁桥早就躲进侍卫的保护圈,唯有贺无疾眼睛晶晶亮,看着两个高手过招,学习套路。
“喂!你用刀很厉害啊!”
疤郎看他一眼,忽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