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名隔两天就光明正大从后门出去的女佣都是他授意的,就是看华霓无聊,陪她玩一出逃生游戏。
只是这些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敢当着华霓的面说。
她现在打人的时候手劲大得很。
——
华霓回到房间,愤怒的把脱下来的羽绒服摔在地上踩了两脚。
连带着把钥匙也从楼上丢了下去。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顾淮之这根本就是在耍着她玩!
这个混蛋东西。
顾淮之走入主卧,看着她愤怒的模样,弯腰把地上的羽绒服捡起来,“好玩吗?”
华霓往床上背对着他躺下,完全不想理会他,看都不想看。
顾淮之在床边坐下,趴在她身后,摇晃她的肩膀,“生气了?”
华霓闭上眼睛。
顾淮之把搭在她肩上的手拿开,华霓就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她身体僵了下。
顾淮之直接钻到她的被子里,健硕的胸膛从后面贴靠着她,他说:“华霓,我想做。”
华霓抿唇。
顾淮之从后面吻她的脖颈,想要勾起她的情·欲:“你想吗?”
她没跟他闹分开以前,顾淮之一周起码有三个晚上能酣畅淋漓的度过,他总是很容易对她动情。
可如今,除了那一晚他吃了药,他们再没有过。
他忍的很难受。
华霓:“不想。”
吻着她顾淮之听到她干脆的拒绝,泄愤一般的在她脖颈上咬了一下。
华霓吃疼,说的更直白:“我不想做。”
她已经能清晰感受到他难耐的欲·望。
顾淮之呼吸重了几分,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恨恨道:“那就不管它。”
华霓:“……”
他也就是说的轻松,华霓还不了解他么,已经生出来的旖旎心思,想要让升起的旗降下去,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碰到我了。”她说,“离我远些。”
顾淮之咬牙切齿:“就这样睡,要不然,你就别睡了。”
华霓一下子掀开被子坐起身,起来的动作太迅猛,脑袋还撞到了顾淮之的下巴,疼得他狠狠倒吸一口凉气。
她拿了枕头,朝侧卧走去。
顾淮之怒火满满的捶了一下床,下巴顿时更疼了两分:“给我站住!”
他怒声:“华霓,我们还没离婚呢!”
走到卧室门口的华霓脚步顿住,抱着枕头回头,她说:“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可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还是别去民政局了,直接去法院吧,也省得再来回冷静期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