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键见陈奇瑜大惊小怪的样子,说“怎么?这个魏忠贤是神仙?动不得?”
“虽然不是神仙,但是,是个大魔头!谁去惹他,不是自找死路吗?”
陈奇瑜说道,他想到魏忠贤的权势,就感觉恐怖至极!
他的爪牙遍布天下,整个朝廷,就是魏忠贤的朝廷,什么“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不要说五虎,就是四十孙,就足以弄死有钱有势的豪权贵族!
朱聿键哈哈一笑,说“在我看来,魏忠贤就是一个死太监而已!”
“不是的!你岂不闻一诗吗?”
陈奇瑜担心地说道。
“什么诗?”
朱聿键问道,他还真不知道有写魏忠贤的诗,如果有的话,就是魏忠贤上吊一个书生唱的《五更断魂曲》,这诗,他还记得,上京要是碰到魏忠贤的话,不妨唱给他听一听。
“那我念给你听!”
陈奇瑜说着,念道“宰相为家奴,九卿作义子。生祠遍九州,举世从风靡。不特廉耻亡,直是人心死。”念罢,叹息一声,说“宰相为家奴,九卿作义子,你说,权力大不大?”
“再大也要垮台!”
朱聿键充满自信地说道,他熟读历史,知道魏忠贤在天启帝死掉之后,很快就垮台。如今他想做的,就是加他的垮台!
“他怎么可能垮台呢?”
陈奇瑜问道,心想“魏忠贤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他垮台,比登天都难!”
“可以让他垮台!因为,有人可以搞倒他!”
朱聿键很自信帝说道,他很清楚,根据历史的记载,魏忠贤离垮台的日子并不远。
“谁?不会是东林党的人吧?”
陈奇瑜问道,因为朝廷里面,唯一敢和魏忠贤的人作对的,只有东林党的人了。
“东林党?”朱聿键听了,冷哼一声,说“这伙人,比阉党也好不了多少!”
陈奇瑜听了,就不赞成了,说“东林党都是铁骨铮铮的人物,又是知识分子,怎么就比不上阉党的人?”
“这些东林党,只会窝里斗,天天你弹劾我,我弹劾你,大搞党争!国家危难时刻,要他们拿出一点钱出来,像要了他们的命一样!一旦外敌入侵了,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就是这些东林党的人!”
朱聿键气愤帝说道,他读过不少明史,对东林党尤为气愤!
陈奇瑜还是不赞成,说“你说的都是片面之词!你说东林党搞党争,这事有,也是为了和阉党做斗争;至于外敌入侵,他们就投降逃跑,现在外敌又没入侵,你怎么就敢如此断言?”
朱聿键自然不能把后面的历史告诉他,当下说“你先别管这么多,守好南阳城,等我搞倒魏忠贤后,从京城回来!”
陈奇瑜摇摇头,说“这个不行!还有,你说有人能搞倒魏忠贤,这个人是谁啊?既不是东林党的人,难道是孙承宗、袁崇焕不成?”
“凭他们还不能搞死魏忠贤!”朱聿键说着,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信王朱由检!”
陈奇瑜听了,笑了,说“这怎么可能呢?信王从来不干预政事,怎么可能搞死魏忠贤?再说,他就是小小一个王爷而已,别说搞死魏忠贤,就是魏忠贤要搞死他,也是分分钟的事!”
“那你就等着消息吧!”
朱聿键说着,命人牵马来,就准备去京城。
陈奇瑜赶紧拦住,说“不行!王爷擅离封地,是叛逆大罪!”
“没事!京城很快出现大事,没空理会我离开封地!再说,你们不说,有谁知道?”
朱聿键说着,不管陈奇瑜答不答应,骑马便要往京城而去了!
唐王府里突然有人拦住朱聿键,说“我不许你去!”
朱聿键看去,见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王妃曾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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