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朱聿键就来到了信王府。
信王府守卫的士兵,连忙拦下朱聿键的八抬大轿。
田弘遇赶紧从另一辆轿子里出来,说“放行,放行,是我!”
“田大人好!”
士兵连忙打招呼。
田弘遇带着朱聿键就要进入信王府。
士兵把朱聿键拦住,说“田大人可以进去,此人不能进去!”
“这是本大人的近身侍卫,怎么不能进去?”
田弘遇立即说道,心想“你们这些狗东西,平时有少拿本大人的好处吗?”
实际上,田弘遇吝啬得要命,给他们的,都是三瓜两枣,比别人要孤寒多了。
“没有信王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士兵没有给田弘遇面子。
——平时给一点碎银,哪里来的面子?要面子,得给银子!
田弘遇用手指着那几名士兵,说“你们,你们,好,等我禀报了信王,再来收拾你们!”
朱聿键对田弘遇说“你进去跟信王说,就说我曾打败魏忠贤的十狗十狼,他肯定会见我的!”
“好的!”
田弘遇说着,进去了。
还没有一顿饭功夫,信王府的大总管就出来说“信王有请郑公子!”
朱聿键听了,昂然走了进去。
“郑公子请!”
大总管在前面带着路。
不久,就来到了会客厅。
朱聿键还没进去,田弘遇就迎了出来,说“我家女婿,对郑公子可是非常欢迎啊!特命我出来迎接!”
朱聿键点点头,进去一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端坐在上面,看见朱聿键来,连忙站起来,拱手说“郑兄好!”
朱聿键忙说“信王好!”心想“就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历史上怎么会记载他暴躁如雷呢?”
“听说你把魏忠贤的十狗十狼都打败了?”
朱由检问道,心里虽然有点不相信,但是,岳父田弘遇说得有鼻子有眼,不得不信。要是他果真有此本事,自己就该好好结识他。
朱聿键轻描淡写地说“别说十狗十狼,就是五彪,也不在话下!”
朱由检听了,眼睛一亮,对田弘遇说“岳父大人,您先出去一下!”
田弘遇听了,心想“还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当下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朱由检这才说“如此说来,你不畏惧魏忠贤了?”
“一个阉人,一条狗而已,怕什么?”
朱聿键从容地说道。
“好!”
朱由检霍地站起来,说“你说这话,实在太解气了!”说完,又坐了下去,说“不过,想搞倒魏忠贤,怕是没那么容易啊!”
“这有何难的?”
朱聿键问道,心想“只要皇帝一下旨,我去抓拿魏忠贤,他就算有五彪护身,也将抓拿来!”
朱由检摇摇头,说“你不知道,魏忠贤的势力遍布朝野,这一点,就令人头疼,更令人头疼的是,他牢牢抓住了我皇帝哥哥身边的一个女人——客氏,这就等于抓住了我皇帝哥哥。所以,想要扳倒魏忠贤,比登天还难啊!”
“这个不难啊!”朱聿键说着,想起历史的记载,天启帝朱由校很快会因为溺水惊吓而死,当下说“只要有一个人死了,魏忠贤没有了依靠的大树,他必倒无疑!”
“一个人死了?你的意思是客氏死了?”
朱由检问道,心想“派人刺杀了客氏,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朱聿键摇摇头,说“不是客氏,而是当今皇上!”
朱由检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大变,厉声说“你好大胆!简直是篡逆,目无君上!”
他说着,大声说“来人,拿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门外面的士兵听见朱由检的喊声,立即拿着刀枪进来了。
田弘遇在外面,听见朱由检要拿下朱聿键,顿时大惊,连忙跑进去,说“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怎么这会要动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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