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江彻寒拉着不声不响、完全陷入思考的薛千湘坐到沙发上,摸了摸薛千湘的额头,担忧地看着薛千湘因为思考和发烧而略显呆滞的表情:
“你出汗了,要不要去洗个澡,待会儿睡觉休息的时候更舒服些。”
“不我不洗。”薛千湘迟疑片刻,在自己烧出幻觉和真的能听见江彻寒心声的怀疑里,选择了验证。
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思及此,薛千湘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脑中的昏沉甩出去,随即拉住江彻寒的手,正经道:
“待会儿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要回答,让我猜。我猜完了,你再说正确答案。”
“呃”江彻寒闻言,很慌张地看着薛千湘,片刻后很是谨慎道:“珍珠你是不是真的烧傻了?”
“少废话。”薛千湘拉着江彻寒的手,紧紧不松,随即盯着江彻寒的眼睛,一刻也不肯放松,耳边还留神听着江彻寒的心声,随即郑重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江彻寒,你究竟还是不是处男?”
江彻寒:“”
“你怎么还要这种问题!”
薛千湘话音刚落,江彻寒整个人一呆,紧接着瞪圆眼睛,忽然炸毛,像是一只猫一样从沙发上窜了起来,猛地挣开薛千湘的手:
“不儿你,你这是什么问题啊!”
薛千湘猝不及防地和江彻寒断开肌肤接触,没办法再听到江彻寒的心声,下意识站起来,瞪着江彻寒:
“你这个样子是在心虚什么?!”
“我心虚什么了,我哪心虚了!”江彻寒站在沙发上,下意识往后退,活像是怕薛千湘对他做什么一样,脸红到脖子根,一边说话一边梗着脖子,面红耳赤:
“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这是多隐私的事情啊!”
“我问问,有没有叫你说出来!”薛千湘逮住炸毛的猫咪,捏着猫咪尾巴:
“你在心里想答案不就行了!”
薛千湘狂撸猫头,面目狰狞:
“说,你到底是不是处男!”
【是!】
江彻寒抿着唇不吭气,瞪着薛千湘,也不说话,只敢在心理默默抓狂:
【是处男怎么了?这年头,是是处男的话,犯法吗!】
薛千湘:“”
他听到江彻寒在心里崩溃的呼喊,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爬到江彻寒面前,掌心撑在他双腿边,歪头得意道:
“你是处男,是不是?”
“是是处男怎么了!”江彻寒看他,不肯露怯,但又怕薛千湘看不起他是个没有性经验的雏儿,只能强撑着据理力争:
“我在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之前,不想和别人乱搞,也不愿意无缘无故地发生婚前性行为,这这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