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空明散、七杀袖箭”
苏长青从药箱中掏出一件件暗器、毒药。
这些,是早已制作好的。
空明散致盲,七杀袖箭封喉。
尤其是这七杀袖箭,乃是一次在唐门子弟身上占卜而来。
藏于袖间,里面有着触的括机。
只需勾勾手指,就能射出。
一套下来,保管让胡威死的明明白白。
“宰了这老狗,绰绰有余。
不过,还得想个法子制造不在场证明。”
苏长青眼眸微动。
夜晚。
他踱步来到咸亨酒家,顿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老皮影、泥人张……
几个老熟人都有些讪讪,不敢靠近。
三天前,苏长青和胡威结梁子的事儿,可是早就传开了。
而且,练了武。
甭管如何,和天桥耍把式的苦哈哈算是隔了层壁障。
“苏爷,您来了。”
店小二不知不觉中改变了称呼。
“一碗温黄酒,一碟蒜泥白肉、拌三丝、花生米都上来。”
苏长青眼皮也不抬得说道。
余光微瞥,瞅见老皮匠。
‘今晚可还用得着……’
苏长青端起桌上的蒜泥白肉就朝着老皮影那儿走去。
“苏……苏爷……”
老皮影连忙起身。
“无妨,我还是我,不过学了点防身之法。”
苏长青摆摆手。
“您老可入了劲?”
“入劲?谈何容易。那可是真正的武者。”苏长青故作苦笑。
此言一出,顿时让茶馆里的众人长舒一口气。
有没有练出劲力,可谓天壤之别。
“唉,甭管如何,您练了武,日子就有盼头,我们这群泥腿子一辈子也只能在天桥地下耍跟头。”
老皮影唏嘘道。
这也是苏长青想要的效果。
刀留三分刃。
踏入明劲,算是一张底牌。
“说说吧,最近几个月可有什么好玩的?”
苏长青夹起一块白肉放入口中,引得老皮影咽了咽口水。
“苏爷,您要听哪家小媳妇的逸事?”
闲聊一阵,桌上的蒜泥白肉可算见了底,连带着一坛老黄酒。
老皮影喝的大醉,酒糟鼻通红,迷迷糊糊得说道:“对了,最近倒是有件怪事。
府城的李家、刘家子弟频繁出城,不知何故……”
“府城世家……”苏长青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