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高大的aha漫不经心的解开领带,整个人逆着光,背后的光晕仿佛勾勒着这具高大健硕的身躯轮廓,洁白的衬衫好像都会透光,隐约印出隐藏在衬衫下的肌肉线条,鼻梁上戴着的那副金丝边眼镜现在看来真的像个斯文败类。
令人斯哈的斯文败类。
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飘然,也被段亦舟映入眼底。
直到他见段亦舟把领带拿到手上走到他跟前。
“伸出手。”段亦舟说道。
骆颂燃看到这个领带眼神都亮了,开始脑补难不成段亦舟大白天要玩这么刺激的那肯定可以啊,看不出段亦舟还会这种嘛。
他装作怯懦害怕的朝着段亦舟伸出双手“那个,老公,你不要那么凶哦,惩罚归惩罚,但你要考虑到我还怀着孕,不能够吓到宝宝们的。”
段亦舟微挑眉,他不温不热嗯了声,也没有说什么就把领带给绑在这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也没有绑太紧,毕竟一会还要动的。
骆颂燃见段亦舟绑的一点都不紧,心想这男人果然有小心思,又要束缚他,又要让他挣脱,肯定是要他自己玩欲擒故纵欲迎还拒来承认错误。
那没问题啊,这个道歉流程他熟悉。
绑完后他就看到段亦舟走到对面的书房,顿时愣了愣,他晃了晃脚“脚不用绑的吗”
段亦舟脚步一顿,背着骆颂燃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表情有些微妙,这家伙当真以为自己是在跟他玩,他扭过头似笑非笑看向骆颂燃“不害怕吗现在是准备提要求了”
骆颂燃连忙低下头,把被绑好的手放在胸口处“好害怕好害怕。”
段亦舟“。”真的是不怕他的。
看来不严厉一点这家伙永远都是这样,上一次才刚批评完没有多久现在又给他做危险事,也多亏是肚子里的宝宝们乖,育得好,这要是闹腾的话指不定小祖宗有多遭罪。
但现在他倒是宁愿骆颂燃会因为怀着宝宝们哼哼唧唧,那至少没有心情和事情去做坏事,不像现在他开个会都要提心吊胆会跑出去,还给他闯红灯。
实在是精力太旺盛。
得找点事情让他做才行,不然连自己照顾不好还想掺和人家的追妻火葬场。
不过他也会有分寸,惩罚尽量温和。
骆颂燃见段亦舟走去书房,心想这男人难不成是要去找什么宝贝吗,想着想着笑容愈贼兮兮,难道是有小玩具吗这男人在家里藏了小玩具诶
上一分钟他还在这里得意,下一分钟他就坐在段亦舟腿上真的哭了。
书房里,骆颂燃坐在段亦舟腿上哭着翻译着面前这一叠文件,那么厚的文件都得要英译出来,他敲着键盘的手有些抖,敲着敲着身体不由得一颤,难受的绷紧后背。
“怎么了,不会翻译吗”段亦舟把手覆盖在骆颂燃放在键盘上的手,他看着文档上因为刚才的颤抖打出的乱码“这里错了,看来得要加时才行。”
骆颂燃正想扭头骂人,突然的又给他提高了一下,他猛地深呼吸一口气,放在键盘上的手猝然握紧才勉强缓解住颤,眼眶染上哄,眼角没忍住溢出眼泪。
他缓缓低下头,把脑袋抵在桌面上呜咽哭出声“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不带这样的。”
不是因为不会翻译而抖,而是因为小东西。
他死都想不到段亦舟竟然敢这么对他,真的太过分了,不仅如此还要让他一边受着一边英译这些文件,谁能够做得到啊
“宝宝继续,我相信你可以的。”段亦舟的目光落在骆颂燃低下头露出的后颈那一截白,beta没有腺体,但是这里却散出浓郁的a类beta的信息素气味,柑橘玫瑰清新而又冷艳的香本身就充斥着矛盾感。
宽松的卫衣下隐约可以看见肩颈紧绷出的线条,都出汗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小时
段亦舟见怀中的小祖宗一边哭着一边敲着键盘,又是娇气的掉着眼泪又是倔强的要打字,可能是领带的阻挡打字没那么方便,然后遇到强度大一些时后背就会绷紧,把脸埋入手臂里缓一会。
最后,骆颂燃实在是耐不住,崩溃的仰头大哭“呜呜呜我不可以了,以后我再也不不闯红灯了。”
然后扭过头看向段亦舟,哭得眼睛都肿了“老公,老是让你担心我知道错了。”
段亦舟听到老是让你担心我知道错了便关掉。
骆颂燃瞬间像是解脱那般倒在段亦舟怀里,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虚虚的搂上段亦舟的脖子小声抽泣着“有点难受的。”
“会不会肚子疼”
“那不会。”
段亦舟抱着怀中软的小祖宗,垂眸看着他哭的眼尾红,用指腹摩挲过他的脸颊上的泪痕“知道我会担心就好,我那么生气就是因为你总是在危险事情前没有考虑到我,你都不担心我会担心你。人家消防员在出危险任务前还知道写遗书,你呢”
把手上的领带解开,看了眼手腕没红。
“那我还是不用写遗书的”骆颂燃把脸埋入段亦舟的肩颈里闷声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掺和我二哥的事情。”
“我不是因为你想要帮忙这件事而生气。”
“知道了,你是因为我做危险事之前都没有考虑到你会不会担心我,以后我肯定会认真想好才做。”
“才做你还敢这么做”段亦舟作势拿起手边的东西。
骆颂燃吓得连忙摇头,哽咽道“不敢了。”
段亦舟听他吓得尾音都破了,目的自然不是为了吓坏这家伙,他把东西放远一点“这一次要牢牢记住了听到没”
“嗯。”骆颂燃乖乖点头。
段亦舟这才把他抱起来“拿出来洗个澡,然后跟你回家。”,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