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看,他们在亲嘴儿!”耳边四起是小孩大声的叫喊,远远近近还在轰炸的炮声不绝于耳,田欣只觉得天地都反转过来,在他明媚的火热的眸子里,看到了那个或许曾渺小的、卑微的、平凡的自己。
如今,在他的光芒中,也开始绽放。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喷笑着,众目睽睽之下,反咬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谁敢说鹅子我不会写甜文!甜死你们有木有!有木有!
推荐个朋友的伪人兽啊!点击封面可穿越!
她是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在原世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却没想到穿越到异世兽人世界,遇到更强大的兽人……
两强相遇,谁会更强?
教主曰:天下仅能唯我独尊,倘若有更强者,吾必不留余力摧毁之!
(白话文版:谁说兽人是最强的?教主我是来报复社会的!)
☆、吃醋
大年初一刚过,年气还热乎着,江恒就不得不杀了回去。
走的时候说的很模糊,只说家里有点事。
“什么事啊,不能告诉我么?”田欣离别前还一反常态,妄想能撒个娇,没想到江恒这一次斩钉截铁的说,“没你什么事,你好好过节吧。”
田欣嘟着嘴,目送愁云满面的江恒离开了。
没她什么事?这句话肯定就有事。
这事没多久就公开了,田欣躲都躲不开。年初二,一打开娱乐频道,江大总裁就缤纷亮相了。
江氏集团年度酒会气势磅礴的召开,头一次选在了内地举行,引得媒体顾不得春节大假纷纷削尖了脑袋抢拍头条。屏幕上,江恒一身紫色的修身西装,淡黄色条纹格的手帕,手指带着尾戒,引起一片惊呼,又是一片猜疑。
田欣妈端着果盆从电视前走过去,又倒退着回来,盯着电视看了一阵,恍惚了半天,“这不是——小江么?”
的确是小江,只不过今天他穿的人模狗样的,梳着个大背头,穿着定制西装,戴着个天价的尾戒,让人浮想联翩。
不仅如此,他身边还有个一身鹅黄色晚礼服的高贵女人,简单的发髻、自信的容颜,紧紧的吸引着镜头,连个背影都能让人扼住呼吸——
她与江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每每镜头框住他们二人,总感觉他们身后有大红桃心在闪烁。
田欣一不做二不休换了个台,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春晚重播。田欣妈又试探性的问了一遍,田欣面无表情的说:“你觉得的那种身价过亿的人可能出现在咱们家么?还给你修灯泡、吃你包的饺子?这是春节,不是圣诞节,再说圣诞老人也不可能送你个亿万富翁!”
田欣妈听着女儿连珠炮的话,眨了眨眼睛,知趣的再没说什么,走了。
田欣呆呆的看着屏幕,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他是那个千里迢迢拎着七八个大口袋年货上门的人,他是那个踩着板凳修灯泡的人,他是那个能陪着她爸妈把整台春晚坚持看下来的人,他是那个在鞭炮奏鸣之中捂住她耳朵的人,他是那个一口气吃了四五十个饺子叫唤着要撑死的人——
然后,午夜钟声一响,青蛙又变回了王子。王子决绝给出一个离开的理由。
原来,他回去了他的殿堂,伴随着他的公主,游走在他的上流社会,嬉笑怒骂,再和她没什么关系。
究竟昨天那是一场梦呢?还是今日所见的一切才是梦境?
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这种不知结果的感情,是对的还是错的,是童话还是小品?
田欣蜷缩在沙发上,窗外还是不断的鞭炮声,眼前还是那盆瓜子,电视里还在放春晚,摸摸身边,人却没了。
兴许,他从来都没有来过。
兴许,那才是更好的吧。
一天之内看了不下一百次手机。拜年的短信不少,没有一个是来自“江先生”。
等了第一天,等了第二天,等了三四五六天,再没有任何音讯。
田欣明白,江家的人都来了,江恒疲于应付,田欣也明白,江恒陪她过春节已经是让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羡慕的际遇,她着实不该得寸进尺。可是心里总是酸酸的,一坛子醋翻了,还顺手撒了一把辣椒油,火辣辣的,刺得人想哭。
一个人提着行李坐上回程的火车时,终于忍不住开始掉眼泪,哭的莫名其妙不知所谓,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明明一切都那么好,却患得患失得连自己都厌烦自己。
恨不能踹上三脚,指着心中那个软趴趴的女人骂一顿:你丫的哭的神马劲儿!
车到了站,行李都没放下,田欣就直接奔去了健身中心。心烦意乱,特别想往死里运动一下,出出汗,累得自己再没有气力胡思乱想罢了。没想到人刚出现在健身中心,就像救命稻草似的被供起来——
“小田田啊——你总算回来了!回来得太是时候了!来来来——正好有一个新客户,换了三个教练都搞不定他——”
“呃——”田欣被塞入一张体能表,糊里糊涂地被推进私陪间,只见一个略略歪着身子的男人,手不自觉地总是捂着屁股,那背影,还真有那么几分熟悉。
如果人海茫茫之中,这样也能碰见,还真是三世做的孽。
田欣失声叫了出来:“猥琐男?”
男人跳起来回头,大惊失色:“暴力女!”
怎么是你!
面面相觑片刻,猥琐男得意地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原来是混这种地方的!”
田欣扬起嘴角,脚后跟风生水起,嘎嘣一下踢上了门,“我就是混这种地方的,你给了钱,我操练你,公平交易,你情我愿的,我什么货色,你就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