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柏继续道,“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给予我无比强烈的感官,似乎所有的道德伦理在你心中都不重要,”江如柏看着文瑾,一点点的掌握主动权,将自己的鸡巴顶的更加深了,“文瑾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但是你在也不能离开我。”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好吗?”
“其实我没告诉你,很早的时候我就离不开你了,我爱你。”
“你也施舍一点你的爱好吗?”
文瑾看着江如柏,心中突然泛起了苦涩,是我让你如此不安彷徨,他摸了摸江如柏的眉眼,俯下身一点点将江如柏所有的负面情绪吞入腹中。
“江如柏,把我锁起来,这样我永远都是你的。”
“锁在只有你看得见的地方,然后和我没日没夜的做爱。”
俯视着江如柏的视线逐渐平视,文瑾抓住江如柏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眼睛确实一错不错的看着江如柏,“感受到这里的脉动了吗?这里随着呼吸的起伏都是你的。”
江如柏吞咽的口水,手指被文瑾牵引着顺着脖颈往下,渐至心房处,他听到文瑾一字一句虔诚道,“这里永远属于你!”
徐婶在沈家干了大半辈子,看着沈铃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最后产子,对于文瑾的疼爱简直可以用视若己出来形容。
因为文瑾身体的异样,沈铃没少操心,她在边上也没少犯愁。
徐婶看着文瑾玉雕般的脸,心中的柔情忍不住泛滥,不管文瑾怎么样,她都会好好带文瑾长大,看着他平安喜乐就好。
那时候沈铃因病去世后没多久,文严借由触景生情而把之前在沈家干活的人都辞退了,唯独她被留下来照看沈宅。
文瑾也因为上学搬了出去,偌大的沈宅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某天徐婶得知文瑾要回来的信息,喜出望外,准备了各种美味的菜肴,当文瑾出现的那一瞬端在手里的碟子坠落在地,砸的四分五裂。
文瑾依旧冷静,只是看着自己凸起来的肚子,脸上闪过一丝情绪,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他推迟了去国外上学的时间。
他并不想吓徐婶,但是他身边没有什么可以信赖的过的人,这些年来只有徐婶待他如亲人般,他踌躇许久才道,“徐婶,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怀孕了。”
徐婶一瞬间的力气都消失了,脸上五味杂陈,最后嚎啕大哭起来,质问是谁干的,要去杀了那个人。
文瑾的眼神落寞了一瞬,速度之快,仿佛是看错了,“这是我欠他的。”
自愿的三个字他是如何都说不下口,烫嘴一般。
他去医院问过医生,医生说可以打掉,那时已经四五个月,胎儿的形状透过仪器清晰可见,他突然沉默了。
文瑾看着b超发呆,他很难想象会有一个孩子会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微妙感觉,他没有做决定,而是去墓地一趟,去看他的妈妈。
他将手放在肚皮上,感受生命的跳动,突然吹来一阵风,似一只温柔的手抚摸过脸颊,他决定为自己生下一个亲人。
医生得知文瑾的决定后有些诧异,不过他没说什么,反而是定制了一系列的措施。
后面的几个月特别难熬,他在沈宅里谁也不想见,周藏找过他几次,都被他拒绝了,他再也没有听到江如柏的信息,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某天傍晚,周藏喝多了,一直不断的给他打电话,哭着笑着,质问他,“是不是因为他对江如柏动手了,所以不搭理他了。”
文瑾觉得头痛欲裂,小腹隐隐约约的坠痛,好似要生了一般。
江如柏出院之后没多久,就被周藏找了麻烦,周藏一直隐忍,终于找到了时机,在一场暴雨之中,江如柏如濒死的鬣狗躺在地面上,雨水不断地冲刷他身上的血液,流了一地血水。
这是文瑾最后一次听到江如柏的信息,自那之后他便消失了般,无迹可寻。
文瑾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破了羊水,疼的他大汗淋漓,好在医生早有准备送进了手术室,打了麻醉刨妇产,文瑾醒来的时候身体还被麻醉着,徐婶在外焦急的差点冲进手术室。
他诞下一个五斤重的女儿,眼睛黑的像黑曜石,皮肤白皙,十分可爱。
“叫绵绵吧!很可爱。”
徐婶笑得嘴都要咧开了,抱着孩子不亦乐乎,“就叫绵绵,文绵绵。”
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下,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
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想江如柏。
文瑾的日记
我见到他了,心情开始变得糟糕了。
据说他成绩很好,一眼书呆子。
他好像和我刻板印象中的书呆子不太一样,骚里骚气。
书呆子竟然会朝着别人笑,呵,稀奇。
我想毁了那双眼睛。
文严的眼中透漏出鄙夷和嫌弃,那一瞬间我想毁了他在乎的东西。
书呆子被我绑架了,我玩了一个从未玩过的游戏,书呆子竟然高潮内射了,我要杀了他。
痒痒的,有点想做爱。
进入的有点深,书呆子竟然把我摁在身下贯穿,这是我从未受过的屈辱。
10
书呆子打了我屁股,我发誓要报仇。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