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拍摄非去不可吗。
祁东笙蹙眉,还没开口说些什么,就听温渡又将之前那关于这是一次学习的难得机会的说辞搬了出来。
“……”电话对面的祁东笙沉默了几秒。
考虑到温渡说的也确实在理,是个新人摄影很好的出头机会。
“你告诉你妈妈了吗?”
祁东笙只能搬出另一人。
青年嗯了一声:“我妈说让我给她拍点风景照。”她好去炫耀。
祁东笙:“……”
哪知友军早已投敌。
“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
祁东笙只好妥协。
挂断电话的温渡一个人站在庭院内,眼底神色落寞。
其实现在,去参加那场公益拍摄有了除令自己成长外的其他原因。
和之前一样,他又想躲开了。
傅承不再是郭不程了,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终将和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让傅家长久的伫立在商界龙头。
现实就像是一根针一般将心里好不容易冒出来的泡泡残忍扎破,酸涩的液体从泡泡内溢出,流满四肢百骸。
也不算是重蹈覆辙,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充其量也不过是朋友,勉强算是室友而已。
可哪有睡在一张床上的舍友。
温渡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南屿的门口,此时门口停放车辆的车灯闪烁了一下,银灰色的宾利缓缓驶到他面前。
车门被打开,傅承的助理下车,为青年打开了车门:“老板叫我来接您先回去。”
青年没有说话,就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一旁的助理看的那是一个满头大汗。
不是,这俩人闹脾气了,这老板娘怎么不上车啊?到底还要不要回去啊,他还想早点下班。
好想劝一下啊,全自动制冷机不就那个样,您体谅一下您宽宏大量。
但琢磨着通常这些人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万一他开口了老板知道了又得说他多嘴,他好不容易加的工资岂不是刚拿一个月就打水漂?
助理是生生憋住了,和那青年一同罚站。
“谢谢。”终于,在助理隐晦的请求目光下,那青年上了车。
助理:服了,这破班真是他妈一天都不想上。
傅承回来的很晚,到家时并没有看到小橘猫来门口接他,隐约就猜到了它在何处。
带着酒气的男人并没有回到主卧,而是直奔侧卧而去。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果不其然看见了里面沉睡的青年。小橘猫被青年抱在怀里,睡的四仰八叉,毫无形象。
傅承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