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到这个数字就惊愕了。
三百万?
一套西装三百万?
薄见琛,你可是真奢侈啊。
你知道吗?我和我的四个孩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五年了,我们一直租房子住的。
五年里,她和孩子们换了不下十处住的地方。
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呢。
人家一套西装都要三百万,在燕城可以买个五十平的公寓房了。
一个日常西装都是三百万的人,擦破他车子的一点漆皮竟然还要让她赔偿五万块钱。
不由得,林暖暖一脸嫌弃地瞟了一眼薄见琛,然后就把身子侧了过去。
薄见琛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死肯定是被价格吓到了,才安静下来的。
“西装要是洗不干净,你就赔三百万。”薄见琛恨恨地道,说实话,不管这死丫头怎么擦,他都能闻到一股口水和鼻涕的臭气。
林暖暖立马把头转过去,怒目而视着薄见琛,还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做派!
薄见琛还以为林暖暖会骂他,结果,人家只是投以他一记嫌弃的眼神后,就又侧身靠着了。
直到飞机落地,林暖暖也始终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跟他说,他主动找她说话,也只是无精打采地应她一声。
中午十二点,俩人到达事先订好的港城大酒店,也是港城最高级的七星级大酒店,是这次服装秀主办方事先帮他定好的。
林暖暖把薄见琛送到酒店房间后,便问薄见琛:“薄总,我住哪里?”
薄见琛边脱西装边说:“两个选择,要么,你重新找家酒店住。”
林暖暖一听就枪毙了这个选择,人生地不熟的,她才不要一个人住其他酒店。
因为,她心里对酒店有阴影。
“要么,你跟我一起住。”薄见琛接着说。
一起住?
那也不行……吧?
“薄总,就不能给我再开一间小点的房间吗?”林暖暖试探地问一句。
“你耳朵聋了吗?刚才拿钥匙的时候,前台说过了,客房已经住满了。”薄见琛大声。
林暖暖扁了扁嘴,住满了就住满了嘛,干嘛还骂人?
不过,这是套房,一间卧室,一间客厅,薄总睡房间,她可以睡客厅的,客厅沙那么大,睡上面肯定也很舒服。
林暖暖只好把行李箱放到客厅的角落边,薄见琛斜视了她一眼后,唇角不自觉地向一边拉开。
林暖暖刚要转身,薄见琛便把身上的西装朝她身上扔去:“赶紧把西装给我洗干净了。”
“洗不干净的话,三百万,看你拿什么还。”薄见琛补充一句。
西装下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可是,有什么办法?
谁叫西装是她弄脏的?
“还有,我今天晚上参加的是全国最高档次的服装秀,你可不能穿成这个鬼样子,跟我去秀场。”
“而且,我明天还要见全国最大的几家的服装厂商,后天还要跟法国的客户谈合作。”
薄见琛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衬衣上的纽扣。
林暖暖一把扯下脑袋上的西装,然后怒目瞪向薄见琛,这个时候,薄见琛正好将身上的衬衣给脱了下来,露出了他强健结实的上半身。
“啊——”
看到这一幕,林暖暖吓得尖叫出声,一把将西装又盖回自己的脑袋上,并快转过身去。
薄见琛却一步一步朝林暖暖走过去,伸手扯下她脑袋上的西装,奇怪地问道:“林暖暖,你有病吧,干嘛突然大叫大喊?”
“是见到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