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要是剖析水之本源法则的本质，我倒是还能讲解一二。”
“但空间法则的本质，九成九的不朽神灵都没有这个能力，只有那些得到空间法则承认的王侯或许有这个资格。”
沈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能够理解。
如果走的不是剖析法则本质的路子，而是粗略式参悟空间法则，就算造诣比沈穆高很多，也不一定能够讲解法则的本质。
除非是那些得到空间法则承认的封侯不朽，高屋建甄之下，指点沈穆最基础的几种空间本质，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到沈穆略有失望，瀚天嘿嘿一笑，道：“小殿下，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可以去请教特臣大人。”
“特臣大人追随国主无尽岁月，对国主忠心耿耿。如今小殿下又是国主的记名弟子，特臣大人必然不会拒绝。”
“有道理，多谢瀚天老师指点。”
沈穆说完，向着瀚天行礼拜谢，然后直奔乾巫空间中央的综合大楼。
绝大多数情况下，作为乾巫秘境的大管家，特臣都会分出一缕意识，常驻虚拟空间的综合大楼。
（）;（） 片刻之后，沈穆进入一方很简洁的房间之中。
“特臣前辈，晚辈在空间法则方面有很多疑惑，希望能够得到前辈的指点。”
佝偻老者神色慈祥的看着沈穆：“小殿下遇到了哪些疑惑？”
“是空间法则本质的第一种玄妙，位序的奥秘中……”
听到沈穆所遇到的一个個疑惑，特臣脸上的表情虽然不曾变化，但心中却仿佛掀起一阵阵惊涛。
能够遇到这些疑惑，证明沈穆对于空间本质的第一种玄妙，必然有了足够的理解。
可沈穆才开始参悟空间本质多长时间，仅仅半年而已，虽然距离悟透第一种本质仍旧遥遥无期，可这已经十分惊人了。
要知道，即便是在虚拟宇宙公司的核心层中，判断一个天才有没有走剖析本质道路的潜力，就看那天才能否在200年内悟出第一种本质玄妙。
即便是有教学空间的专属指导，让沈穆参悟空间本质的效率提高10倍，那这般领悟速度，还是快的夸张！
至少特臣这辈子见过的天才，能够和沈穆媲美的都寥寥无几。
上一个有这等进步速度的，还是数十万纪元前，一位幼年时期的尊者，名号九剑。
大半天之后，现实世界，乾巫秘境。
沈穆的意识回归，眼中浮现出兴奋神色。
“是这样的，我的理解没错，只是并不全面。”
诸多疑惑得到解答，沈穆只觉得心神通明，无数有关空间的理解都在涌现。
“如今是62年8月，距离天才战还有四年不到，按照如今的进步速度，到时候必然能掌握百线流！”
沈穆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沉浸在钻研法则本质的道路上。
岁月一天天流逝，每隔半年左右，沈穆就会出关一次，去请教特臣，解答自己这半年来遇到的疑惑。
在这个过程中，沈穆对于第一种空间法则玄妙的理解也日益精深，愈发透彻。
……
转眼间，三年半的时间过去，时间来到2066年1月。
这一年，也是天才战开始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