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涛安排的那名保镖还站在那,手里的匕握的更紧了,但他脸上满是汗水。
刚才陈询向前走的时候,他感觉那就是一头从远古走出的凶兽,吓得他动都不敢动。
眼睁睁的看着张主任的脑袋碎裂,他也没敢动一下。
人的头骨是除牙齿之外最硬的地方,这样的力量他想都不敢想。
陈询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淡漠的目光扫过保镖和杨平川,“处理干净。”
他转身抱起秦鱼藻向外走去。
还好来的及时,否则将抱憾终身。
他看着怀中的秦鱼藻,以后绝不会再让这个女人被人欺辱。
他陈询的女人,理应得到世上所有人的尊敬。
“饶命,饶命啊。”
杨平川不断求饶。
那名保镖则径直冲向窗户,他想效仿秦鱼藻,他相信凭他的力量他可以撞破窗户离开。
三楼也摔不死他。
他只跑了两步,柳善龙就追到了身后,他重重向前一靠,腰身力肩膀撞在保镖后背,保镖如同被车辆撞击,出骨裂之声,整个人飞向墙壁然后瘫软下来。
胡浪浪则走向求饶的杨平川,“酒好喝吗?”
杨平川惊恐的看着胡浪浪,不敢开口。
接着,他的嘴被捏开,一瓶瓶酒被灌了下去。
酒店外,陈询把秦鱼藻放进车里,他来到车下点了一根烟等着。
车内,秦鱼藻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真实,就如同往日重现的梦。
那是花一样的年纪,她在野外写生不小心遇到了蛇,因为惊慌落入了水中,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救了她。
忽然,这个梦变了,变成了雨夜,她在雨夜昏迷,又在雨夜苏醒,她苏醒后茫然无措的看着四周,她开始大哭,雷声淹没了她的哭声。
她开始狂奔,在大雨之中不顾一切的狂奔。
而梦带出了声音。
“陈询,我不干净了你还会要我吗?”
她很大声的呼喊。
车外,陈询听到车内似乎有动静,他打开车门看到秦鱼藻满头大汗,或许是车内太闷加上今天的经历做了噩梦,他落下了一些车窗。
这时,白雪凝的电话打了过来。
“找到了没有?”
“刚找到,不过生一些事情,要晚一点回去。”
“鱼藻出事了?”
“不是,那头肥猪喝多了跑去卫生间,结果吐的时候溺死了。”
“太好了,死的漂亮。”白雪凝又询问了一些情况,得知秦鱼藻只是喝多了没出事,这才放心。
陈询刚挂了电话,一帮人围了上来。
其中一名男子指了指陈询旁边那辆车,“确认没看错吗?”
先前见到陈询抱着秦鱼藻下来的一名女子道:“错不了,肯定是秦鱼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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