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嫂子,你这是何必呢?”陈言盯着她胸口的事业线,呼吸急促地说道。
“你别误会,我就是想找个依靠。”白月娥脱掉裤子,穿着内衣,走了过来。
她打开淋浴喷头,拿起一旁架子上的肥皂,在陈言身上涂抹着。
水线淋在她身上,很快让她的内衣湿透,紧贴在身上。
陈言被她手里拿着肥皂,在胸膛抹来抹去,心脏砰砰跳着,伸手搂住了她的小腰。
她腰肢没有唐曼枝那么柔韧,但是有着少妇的酥软。
他吞了口唾沫,伸手在她腰上摩挲了一会儿,手掌慢慢下滑,伸进她内裤里面。
“陈小哥,虽然你刚来,但是镇子上,都说你是个狠人,我孤儿寡母的,也没什么野心,就想求你保护。”白月娥鼻息咻咻。
“你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会和你过不去?”陈言有些不解地问道。
仅仅因为缺乏安全感,就投怀送抱,这种事情,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见。
“惦记着我的人多着呢,这女人呀,生的太漂亮了,就是祸水。”白月娥自爱自怜地叹了口气。
镇子上的治安特别混乱,跟市里没法比,以前她男人还活着时,大家只敢在心里惦记,现在她男人死了,那些苍蝇就全都扑了过来。
“月娥嫂子,你身子好敏感。”陈言用调笑地语气说道。
上次偷窥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馋她身子,但毕竟正事要紧。
没想到兜兜转转,她主动送上门来了。
白月娥俏脸羞红,眉宇间带着一丝春意,那轻咬嘴唇的模样儿,简直媚死个人。
“月娥嫂子,听说你男人被埋在矿井下了,那赔偿金应该不少吧,干嘛不带着孩子,去市里生活?”
陈言让她双手扶着洗脸台,从后面脱下她的内裤。
“唉,一条人命,就赔了五万,够干什么呀?”白月娥叹了口气。
“才五万?”陈言愣了一下,这连正常赔偿标准的一半都没有。
“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公道和法律,只有黑暗。”
白月娥像大姐姐一样,引导着他。
“好润!”陈言爽的喊了一声。
“陈小哥,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但我想把女儿送出去,你能帮我吗?”白月娥可怜兮兮地问道。
“好,我会帮你。”陈言一脸兴奋。
引人遐思的声音,在卫生间回荡。
陈言刚才的话,并不是在忽悠白月娥,顾冰夏想要重启对长兴煤矿矿难的调查,白月娥就是关键证人。
只不过,她胆子太小了,未必会愿意出面作证,这还需要他一步一步的引导。
“天啦,陈小哥,你好厉害……”
“月娥嫂子,你也不差,我好享受。”
……
同一时间,苗花蝶像一只倦怠的猫咪,手里拿着遥控器,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表妹,那小子去了白月娥家,他们正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