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巳时了。”亲卫端上备好的洗漱的热水,又去外面吩咐早饭。
杨酌轻轻应了一声,听到外面的动静,问:“外面怎么那么吵?”
亲卫的脸色微微一变:“萍州军和东州军在闹呢。”
说是闹,其实就是劫掠百姓。
阳海军军纪严明,一直以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只是看着其他两军“捞外快”,总有些人心头浮动罢了。
当兵刀口舔血的卖命钱,哪有直接抢来得爽快?
东州军和萍州军昨晚其实只是进城了很小一部分。东萍府内可容不下这么多人。而且昨天他们受到的惊吓太多,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提心吊胆,担心不知道哪里会冒出一支冷箭来,把他们也钉在地上。
到了白天之后,他们就全缓过来了。这两支军队可没有什么军纪可言。本来就是连做个样子都不必的地方军,萍州和东州也没什么匪患,但凡军中能想得到的恶习,他们都有。吃空饷喝兵血,再常见不过。
士兵出来一趟,收入全靠沿线“征集”。
“啪!”
杨酌刚拿起的筷子,拍在了桌上,抄起随身的军刀就往外大步冲出去:“混账!全都住手!违者,杀!”
“把东州军和萍州军的主帅给我抓过来!”
阳海军从未见过主帅的脸色这么难看过,不敢怠慢,直接分成小队出去。
有胆小奸猾的,听到声音直接就往身上塞满银钱跑路。
有色胆包天的,还在奸|□□女。
也有不听劝的,直接被砍下头颅。
两支比混混强不了多少的军队,在真正精锐的阳海军面前不堪一击。就连他们的主帅,也很快被五花大绑,带到了杨酌面前。
抓捕他的士兵一点不客气,把人带到厅堂之后,直接往前一推。
大腹便便的两人说不上是膝盖还是脑袋先磕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是谁,还崩飞了一颗牙。
“杨酌!你我是平级,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是想造反吗?”
杨酌猛地一拍桌子:“你们纵容士兵劫掠百姓,同样的话,我问问你们,你们是想造反吗?”
纵兵劫掠,只有蛮夷才会这样做。
这样的恶事,已经百多年没有生过了。
阳海军常年对抗蛮夷,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军人的刀子不能向着自己的百姓!这样做,无疑是将本就偏向于南地的百姓,更往南地推过去。
趴在地上的两个人努力了几下,无奈疏于锻炼,手脚被缚之后无法起身,只能勉强抬头大骂:“大军行军,向百姓征收粮草,有何不对?”
杨酌闻言,站起来拔刀向前。
两人只觉得一道雪白的匹练自眼前闪过,接着就是剧痛袭来。
“啊!”
“杨酌老贼!尔敢!”
两只血淋淋的耳朵掉在了地上。
杨酌对飞溅出的鲜血不躲不避,几点血飞溅到他脸上,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衬着他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只是静静看着两人,就让他们不敢吭声。
两个人看着杨酌的脸,已经完全说不出平级之类的话。
眼前这个是杀神,真的会杀了他们。
杨酌轻轻甩了一下刀:“此地生的事情,老夫会如实上报。两位要辩解……”他用脚尖把其中一人的上身踢起来,一挥刀,直接人头落地,“向东萍府的百姓们辩解去吧。”
另一人瞪圆了眼睛看着人头滚到他面前,脸色煞白惊叫起来:“啊——杨酌你、你不能……我是朝廷命……呃。”
叫声戛然而止。
杨酌收刀归鞘:“把两人和其他人的脑袋都砍下来,挂在城楼上。尸身扔到野外,不得收尸!”
作者有话要说:糕儿oブ:杨大爷,一起来造反鸭
杨大爷:滚!
糕儿o)o:不要这样嘛,大家客客气气不好吗?
杨大爷:那行。来啊,乖孙。
糕儿(; ̄Д ̄):……
(完)&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