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泽挑了挑眉，说：“我能觉得这是你对我技术的认可吗？”
陆楠溪：“我也不是那么刻板印象的人，毕竟第一次谈恋爱跟第一次并不能划等于号，我也没那么在意你必须是第一次。”
江嘉泽捏着她的下巴，“你就嘴硬吧。”
“才没有。”
“那你希望我是第几次？我说第几次你才会满意？”
陆楠溪：“这个是我说第几次你就是第几次的吗？”
江嘉泽本来还不苟言笑，看着她较真的样子，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这么在意我的样子，我还挺想多逗逗你的，陆老师你知道你虽然看起来给人冷冷的，但其实可爱死了。”
陆楠溪：“你还挺符合大多数男人性格的。”
江嘉泽：“又大活又好，服务周到吗？”
陆楠溪：“……”
江嘉泽又想了想，“应该没有吧？光是第一条我应该就不在那个大多数里面吧？”
陆楠溪：“那也不一定。”
江嘉泽：“你又知道了，你不会以为我这个尺寸是平均尺寸吧？”
陆楠溪：“……”
“比你大的多了去了。”
江嘉泽：“……”
他叹了口气，说：“我是不是昨晚对你太温柔了？”
陆楠溪见他这样，倒是更大胆起来，说：“可能是大姨妈没干净也是这样的。”
江嘉泽轻笑，“你别睁着眼说瞎话，你那是没干净吗？”又想了想，说：“陆楠溪，你听好了，不管你是不是，反正我是第一次，就算是二十七岁，第一次也不丢人，我江嘉泽是因为由爱生性，想干也是因为爱你，不会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陆楠溪真的觉得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都被摸的一清二楚。
“那你不会有生。理。需求吗？”陆楠溪试探的问，毕竟这个问题对男人来说算是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自己解决，”江嘉泽顿了顿，说：“看着你的照片。”
陆楠溪：“……”
“照片你哪来的？”
江嘉泽：“还记得我们高中会有优秀学生的展览板吗？”
他们学校确实会有把每年的模范生挂在一个展览板上，但陆楠溪的那张照片是她高中入学拍的，还带着笨重的镜框，留着非主流的齐刘海，脸上还有青春痘。
“为什么要用那张？那张好丑。”
江嘉泽哼笑，没想到她的关注点居然在这里，说：“其他照片我也没有啊，我总不能找你要张照片，跟你说我自我安慰的时候用吧。”
陆楠溪想了想，这倒是，那时候她对江嘉泽的印象可不是这样的，可能会把他当成一个流氓。
“大学那会，我在朱曼的朋友圈里看到过你的照片，偶尔也会用你那时候的照片。”江嘉泽回想起自己在她身边的朋友生活里努力找寻关于她的蛛丝马迹。
陆楠溪：“一定要用照片才可以吗？”
江嘉泽：“……”
“我对你的印象本来就很模糊，就算是高中之后，也一直到高三才真的去关注你，我们之间说的话都没有超过十句，你让我怎么去想象……不过有时候在梦里确实……”
陆楠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