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毛子烤的肉怎么老塞牙啊。”
从烧烤店出来，吴奇对刚刚吃的那家烤肉店显然很不满意。
和国内烤串是用腌制生肉直接烤的不同，老毛子由于深受中亚影响，其主流更多的是格鲁吉亚烤肉。
一种把大坨肉直接煮熟，然后再烤一烤的奇特吃法。
“老弟，这次招待有些不周了，等以后有机会去哈市，我带你去吃正宗的烤串去。”
不过虽然烤串吃的不好，吴奇和刘天阳的酒和话却都是到位了。
喝酒不开车，吴奇也懒得叫代驾，直接让陈令开车过来把两人送了回去。
“联合造船公司那边问好了吗，我们这位老弟之前那几天都是找谁去了。”
A370公路乌苏里大道上，吴奇坐在后排，看着刚刚下车，一走一歪的刘天阳，忽然开了口。
没有光亮的照耀，黑暗中只能看到烟头的火光上下摇曳着。
“阿列克谢·伊万诺夫斯基，联合造船公司在远东唯一修船中心的工艺专家，他们后来去的那地方也调查了一下。”
“在工商局注册的人是列先科·库利科夫，经营范围是机械产品加工和制造。”
“机械产品加工和制造？”吴奇接过陈令早已准备好的档案资料，借着手机的光看了起来。
微弱的光反射到他的脸上，刚刚面对刘天阳时的迷醉神情，此刻竟已全部消退。
跟老毛子打了二十几年交道，不过几瓶啤酒，在吴奇看来怕不是连热身运动都不算。
“你说，那几个模具会不会是老毛子做的。”
“应该不是的，老大。”陈令专门关注过这件事情，但并没有发现有人曾送过类似的东西到刘天阳这里。
至于随身携带，那就更不可能了，那些模具虽看上去不起眼，但无论是加工前还是加工后，稍微大点的甚至有十几公斤重。
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装在身上到处乱跑的。
“不过加工方案的设计中可能有老毛子参与，甚至可能就是老毛子做的。”
模具不好随身携带，图纸可不一定，陈令并不相信一个汽修工就能突然开窍，搞出这种大学教授都不敢说十拿九稳的事情。
“老毛子有这么厉害？”经常跟毛子打交道，吴奇自然对这帮酒鬼的底细非常清楚。
在那个巨人倒下以后，整个斯拉夫人的土地上就已经没了科技发展的土壤了，连以往的顶级实验室现在都要依靠买门票和工艺品来苟且偷生。
更何况去改进大疆这种从血海中厮杀出来的卷王之王的产品。
而且若是能做，他们早去做了，怎么可能轮得到刘天阳去摘果子。
“刘天阳接触的那两人背景都不一般，他们都曾供职于苏霍伊飞机设计局，而且根据查到的档案，阿列克谢和列先科都是苏联时期绝密项目S-32的核心人员。”
“后来S-32项目的样机Su-47性能不佳，整个项目都被砍掉，这俩人就跑到这里来了。”
“造飞机的？”吴奇以前只跟卖飞机的将军打过交道，倒是真没接触过这些连饭都吃不起的专家们。
“不是说现在老毛子科技全靠考古么，那苏联时期的老专家搞出这种东西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