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我是白王妃,岂能让你们动手动脚?”
阮氏狠厉的扫了那个奴才一眼,这一眼直接把他看得不敢靠近。
阮氏见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的向祠堂走去。
而此时在祠堂等了一个多时辰的钱老太太,见阮氏竟然还没有来,气得她当场脸色黑了下来。
“好个阮氏,竟然让我们这多人等她,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白王府摆谱,她是当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不好好教教规矩如何了得?她竟然还想当白王府的家?简直做梦,她也配。”
钱老夫人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阮氏的声音,“我是白王妃,我不配,谁配?这白王府是王爷一手撑起来的,我是他的夫人,我当家,理所应当,皇上和太后都说这白家的当家夫人不是我,简直就是荒唐,难道你们觉得皇上太后也说错了?”
“阮氏,你怎么和娘说话的,这白家哪有你说话的份?你还不跪下,给娘认错。”
白俊生见到阮氏,发现阮氏真的不一样了。
这女人以前都不敢在他们面前抬头,今日不仅敢抬头和他们直视,就连话都敢说得那么难听。
白糯糯听见声音,心想,这又是哪个狗东西在对她娘亲咆哮呢?
正想着,就听见阮氏冷笑,“认错?我哪里错了?大哥,你在朝为官,作为刑部司法三司之一的宗人府理事官,在刑部就是这么审犯人的?真不知道这刑部又有多少冤死鬼。”
白糯糯听到大哥两个字,才知道,原来刚刚对她娘亲咆哮的狗东西竟然是白俊生?
【宗人府理事官?他就是白俊生,白俊宏的那个酒廊饭袋大哥?】
【他靠着徐氏在王府当家拿了不少好东西,买通人脉,才得了这个官位,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谋财害命,手下冤魂无数,他做的事情没有东窗事发,都是用娘亲的气运压着。】
【狗东西,狗东西,真是该死。】
阮氏听到白糯糯的话,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无意中竟然成了帮凶。
白俊生,他就不怕遭到天谴?
怪不得她以前不敢看白俊生,现在正视他,才觉得他可怕。
“阮氏,你当真不认错?我看在你是我弟妹的面子上,若你承认错误,我便网开一面,谁知道你竟然冥顽不宁,今日所有白家长老都在此处,你必须把对我夫人做的事情给个交代。”
“对,阮氏,你竟然为了夺权,要谋杀你大嫂,你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不配当我白家的家,这当家的位置,你想都不要想。”
钱老夫人此刻见自己儿子说话了,她也立马接话过来。
他们今日必定要把阮氏的罪定下来。
否则真让阮氏顶着大月国恩人的身份,拿捏她可就难了。
“好啊,让我认错可以,我想知道,我错哪儿了?”说着阮氏看向一旁扶着昏迷的徐氏,坐在旁边哭的伤心的白多颜。
白天石见阮氏看他的妹妹,他立马走到前面对几位长老开口道:”各位长老,所有下人都看见了,我娘亲是被阮氏所伤,还好当时我妹妹及时赶回,救我母亲,她的手为了扳开门都被夹伤了,你们一定要为我娘亲做主。”
白多颜听见白天石说完,她看向阮氏立马大声哭起来,“三婶,你怎么能对我娘下如此狠手,你看她的脸都毁了,她无意和你争,再说三叔和皇上他们都说了你当家,我娘又怎么可能不把账本交到你手上?你为何要急着去抢,把我娘伤成这样子?”
哭着,白多颜故意把手露了出来,那手缠着的白布条都被染红了。
看起来触目惊心,着实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