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陛下。。。。。。。。”
“怎么了?”秋君药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引鸳是因为之前和自己的对话在生气:
“哪里难受了?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臣妾不生陛下的气。”引鸳抱着秋君药的脖子,眼泪从脸颊上淌下来,浸湿了秋君药的衣领,哽咽道:
“臣妾只是梦到了陛下。。。。。。。。但是陛下好像不认识我,也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秋君药不以为然地笑:“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他摸着引鸳的头,哄道:“梦里的事情都是假的,不能信。”
“真的吗?”引鸳哭的鼻尖都红红的,眼泪汪汪:
“陛下什么时候都会记得我吗?”
“真的。”秋君药低下头,给引鸳擦眼泪,心疼地去亲他:
“你那么漂亮,我肯定一眼就记住你,第二眼就就会喜欢上你,最后看你第三眼,就会你魂牵梦萦,走到哪里都忘不了。若你走了,肯定总得找到你才能罢休。”
秋君药的话哄得引鸳破涕为笑。
他扑进秋君药怀里,喃喃道:“我也是。”
他坚定道:“陛下无论去哪,我都会跟着去的,一定。”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不吉利的事情。”
秋君药不知道引鸳做了梦,以为引鸳还在惦记自己时候要给自己殉葬的事情,索性转移话题:
“景秀回来了,正到处找你呢,我们去看看他。”
“好。”引鸳话虽这么说着,还是紧紧地黏着秋君药,甚至比之前黏的还紧,惹得秋君药哭笑不得,只能帮他穿好衣服,把他从床上抱到塌上。
秋景秀显然是刚从外面鬼混回来,一回到披香殿,就兴冲冲道:
“父皇!”
他说:“儿臣有要事禀报!”
“你说吧。”秋君药还在哄引鸳,右臂揽着引鸳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拍着,间或低下头去观察引鸳的神情:
“秀秀,你要禀告什么事啊?”
“儿臣要禀告,景月哥哥好像和景和哥哥打架了!”
秋景秀道:
“他们打的可厉害了,景和哥哥功夫不好,差点被打吐血了!”
“啊?!”秋君药吓了一跳:
“真的假的?!”
“父皇,是真的。”此时,秋景明也从一旁走了过来。
他一直和秋景秀一起,秋景秀看到了什么,秋景明自然也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儿臣当时也在场,见此赶紧把他们都拉开了,现在二弟已经出宫了,景月也回了兰竹殿,一切暂且无大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秋君药皱了眉:
“景和景月感情不是最好吗?为什么两个人会忽然打架?!”
“这。。。。。。。”秋景明和秋景秀对视一眼,随即异口同声道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