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身边的人即可。”
“身边的人?”秋景明迷茫地看着秋景和:“谁啊?”
“。。。。。。父皇宠爱秋景秀,他落水得了风寒之后,照看他的人比往日多了一倍。”
秋景和靠在窗前,风吹过他额角的丝,衬的他面如冠玉,但吐出的话语却不带一丝感情,凉凉道:
“给他煎药的宫女里,有一个,是从小服侍你长大的小太监的对食。”
“。。。。。。。”在听明白秋景和话语里的意思之后,秋景明豁然一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秋景和看了片刻,随即转身就想走。
“做隐蔽一点。”
在这时,秋景和忽然叫住了马上要离开的秋景明,语气透不出情绪:
“别直接在药里下毒,最好找个不难现的东西。。。。。。。比如壶嘴带毒的药壶之类的,毒药也别找一招毙命的,找个吃下后中毒症状与风寒高热无异的,悄无声息地把人解决了。”
“知道了。”秋景明一向看不惯秋景和这幅大权在握的样子,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出去了。
看着秋景明消失在了视线之内,一直隐藏在角落里没什么存在感的白墨这才抬起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
“二公子。。。。。。。。。大殿下他,会被现吗?”
“肯定啊。”秋景和闭上眼,感受着风刮过脸庞时那股沁凉,不知何时,他也被自己的阴狠程度吓了一跳,久久难以平息:
“父皇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父皇了。”
他这句话说的有些意味不明,白墨没听懂,以为他只是在说秋君药性情大变的事情:
“若是事败之后,大殿下供出公子来,可如何是好。”
“他又没证据。”秋景和扯了扯嘴角冷笑,片刻后现自己笑不出来,便放弃了:
“算了,不想他了,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秋景和一展折扇,摇了摇头,直接离开了这处让他觉得呼吸不畅的地方:
“走吧。”
他说:“我得进宫去见见父皇。”
“为何要见?”
“父皇已经怀疑我和景明有所勾连了,但越是到这时候,越是不能在他面前隐身,否则他只会觉得我心虚,从而加深怀疑。”
秋景和被白墨扶上马车:
“何况秋景秀还是我救起来的,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看他。”
白墨想了想,点了点头,“还是主子思虑周全。”
秋景和命他放下帘子,随后坐进了马车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头有些痛,连太阳穴也轻轻鼓胀着,每一根神经都和良心一起,接受着沉重的凌迟和拷打。
此时此刻,秋景和按压着太阳穴,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身在帝王家,本就没有多少真情可言,若他此刻不自保,那么等秋景秀登上皇位,死的便是自己。
他这么做,也只是想活下来而已。
他没有错。
等到了皇宫,秋景和甚至不用猜,直奔披香殿,果然在披香殿内找到了正在照顾秋景秀的秋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