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担心陛下,一直在御药房给陛下熬药呢。”
来福看了边上站在的小宫女一眼,随即道:
“把娘娘熬好的药端上来。”
“。。。。。。。”看着面前乌漆嘛黑的依托答辩,秋君药皱了皱眉,孩子气般躺下了:
“不喝。”
“陛下。”来福愁眉苦脸道:“您要吃药,身体才能好。”
“不吃。”秋君药背过他,随口道:
“这么黑,谁知道这药里有没有毒。”
来福还没来得及接话,一旁站着的小宫女脸便刷的一下白了,身形摇摇欲坠,手中的药碗也不受控制地摔落在地,出刺耳的声响。
“。。。。。。。。”秋君药回过身来,盯着小宫女,狐疑道:
“你做什么呢?”
“陛下恕罪!!”小宫女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事了,一想到秋君药把砍人脑袋当切菜玩的残酷,她害怕地噗通一声跪下,将额头敲得邦邦响,听的秋君药脑仁疼:
“奴婢一时失手,请陛下恕罪!”
“行了。”这个宫女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左右,搁现代还在上高中,秋君药还真没有什么欺负未成年的变态爱好,挥挥手让她下去:
“你先出去吧。”
他说:“朕要睡觉了。”
“是。”在来福的眼神暗示里,小宫女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
一出门,小宫女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的劫后余生感让她心脏砰砰跳动着,平复了许久还没平复下来。
趁人不注意,她一溜烟跑到引鸳的披香殿中,将今日与秋君药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引鸳。
“什么?!”引鸳“chua”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焦虑地又开始啃手指:
“陛下真的这么说?”
“千真万确。”小宫女跪在地上,指天誓:“奴婢听的真真的。”
“。。。。。。。。”引鸳脸色铁青,慌张地在殿内来回踱步,浣尘见他这模样,从袖口拿出几两银子递给小宫女,打她下去,同时又屏退了众人。
待殿内只剩下二人,浣尘方开了口:
“公子,怎么办?!”
浣尘也没比引鸳镇定道哪里去,颤声道:“陛下是不是现了?”
引鸳的脸色难看的很,垂下眼睫,眼神晦暗不明,片刻后指尖深深地插入掌心:
“不会的,不会的。。。。。”
他说:“易筋散已经销毁,就算是狗皇帝怀疑我们,也不可能有确凿的证据,查到我们头上来。”
“。。。。。。”浣尘看了一眼引鸳,道:“可是公子,他可是陛下啊。”
浣尘道:“一个君主要是起了疑心,就算是没有证据又如何。。。。。。。他若想随便找一个名头治你的罪,不也是在他一念之间,旁人又如何能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