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
秋君药把杯子放回托盘里。
秋景月委屈:
“父皇你自己之前生气还摔茶盏。”
“。。。。。。。。那是假的,赝品,懂不懂?”秋君药强装镇定:“断头酒也喝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操纵狼群的?”
“哦,那个啊。”秋景月想着死都死了,不如再喝几口够本,正想再偷偷倒一杯,被秋君药按住手不许喝:
“说了再喝。”
“喔。。。。。。。。”秋景月收回手,揣手抬起头,动作和秋君药常做的一模一样:
“其实不难。”
他说话时红色的带随风飘动,紫色的流珠穗子垂下,出轻轻的脆响:
“那日我交给景秀的香囊确实是普通的香囊。只不过,那香料被我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在肉里,丢给狼群吃,这样喂养了一个月,狼群一闻到相似的香味,自然会形成条件反射,疯了一样扑过去袭击秋景秀。”
“但那香囊被我烧了。”
秋君药问:“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啊。”秋景秀打了个响指:“只需要买通马夫,每日给父皇御赐给秋景秀的汗血宝马喂养同样搀有香料的草料,这草料极难消化,肯定会残留在体内,而狼群嗅觉敏锐,不可能察觉不到,只要秋景秀一骑着这匹马出去,肯定会。。。。。。。”
“。。。。。。。。。”秋君药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
“嘿嘿。”秋景月正得意,就被秋君药当头拍了一脑袋:
“这么多鬼主意,心眼子被筛子捅过是吧?”
“呜呜。。。。。。”
秋景月垂下头:“父皇儿臣错了。。。。。。。”
他说:“你罚我就好了嘛,不要迁怒二哥哥啊,真不是他!”
“我知道。”秋君药说:“景和不会像你,耍小聪明。”
秋景和闻言,抬起头看了秋君药一眼。
“但是他也缺心眼。”
秋君药一视同仁地在秋景和的头顶拍了一下:
“还想替弟弟顶罪,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英雄?”
两个崽子被秋君药骂的蔫头耷脑,抱着被秋君药打过的地方不吭声。
“行了行了。别卖乖。”
秋君药看着这俩崽就来气,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直往后飞也不管:
“景和,你回去写一篇检讨书,这件事就算翻页了。”
秋君药看着秋景月瞬间亮起来的眼睛,没好气道:
“还有你,给我退府幽居半年,罚俸一年,无召不得入宫,就好好待在家里反省,听见没?”
“。。。。。。。半年?”秋景月瞪大眼睛,“父皇,可是我一会儿就要死了哇!”
“。。。。。。酒没毒,我骗你们的。”
秋君药道:“因为景秀没有受重伤,大臣们也无人遭难身死,我会替你们赏金安抚他们,你们不要再操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