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管一旁的秋景月在跳脚说些什么,自顾自跪在雨里,到最后秋景月也无奈妥协了,垂头丧气地跪在秋景和身边。
雨下的愈大了,光是扑倒脸上,就夹杂着凉入骨髓的凉意。
秋景和本来就中了秋景月给他下的毒,余毒未清又跪在雨中,当下脸就白,但脊背仍挺的笔直。
秋君药忍不住裹紧披风,看着跪在不远处的秋景月和秋景和,没有说话。
一旁的来福想要请示秋君药要不要过去看看,却被秋君药摇头制止了:
“找两个机灵点的在这里守着,若二位皇子有什么异动,来禀告朕。”
“是。”
吩咐完后,秋君药最后看了一眼跪在雨里的秋景月和秋景和,没有说话,直接带着人离开了。
夜晚,引鸳服侍秋君药睡下,却现秋君药睡的并不安慰,反复起来问来福雨有没有停,但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是没有。
“。。。。。。”
几次之后,引鸳终于起了疑心。
他直起上半身,看着身旁睁着眼睛一晚上未睡的秋君药,低声问:
“陛下,您是被雨扰的睡不着吗?”
“。。。。。。。。。”秋君药摇头,摸了摸引鸳的头,随即将对方抱在怀里,抚摸着引鸳光洁细腻的肩膀和后背,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我只是在担心景月和景和。”
“他们怎么了?”引鸳趴在他胸口,与他青丝交缠:
“他们这几日不是在退府幽闭反省吗?”
“。。。。。。我刚刚在国师殿看到他们了。”
秋君药说:“我猜,他们是在为了你的事情。”
“为了我?”引鸳不解:“臣妾并没有事情求他们。”
“你虽未求,但他们却不能不帮。”
秋君药说:“罢了,就且让他们继续在雨里跪上几个时辰吧,也好清醒清醒。”
说完,秋君药提起被子,就想给引鸳盖上,就被一脸紧张的引鸳按住了手:
“你说,景月和景和在雨里跪着?!”
引鸳焦急道:“景和身体还没好全。。。。。。。景月又不过十四,在大雨里跪一夜,身体一定会跪坏的!”
说完,他直起身就想出去阻止他们,却被秋君药拉住了:
“别去。”
秋君药说:“你现在去了,才是害了他们。”
“。。。。。。。”引鸳的动作慢了半拍,缓缓回过头,盯着秋君药,疑惑道:
“陛下所言何意?”
“还看不出来吗,他们是在求国师帮他们承认你的后位。”
秋君药见引鸳还是懵懂,片刻后又继续缓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