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陛下是不是吃错药了?”对于这么“温柔好说话”的秋君药,浣尘的心七上八下的:
“怎么这样都没有罚您?”
“可不是吃错药了吗?”引鸳看她一眼:“你忘了他吃的那个假药了?”
浣尘:“。。。。。。。。”
“而且,你真以为这个狗皇帝转性了?”引鸳冷笑道:
“他今天告诫我不要出门,看似是关心,其实是在敲打我€€€€意思是如果下一次我再出言不逊,他就要禁我的足,将我关到冷宫里去!”
浣尘:“。。。。。。”
由于这番推测过于昏君的人设,浣尘竟然难得的没有开口反驳。她无语凝噎片刻,半刻钟之后,看了一眼引鸳,缓缓开了口:
“公子,要不。。。。。。。。”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话有些难以启示,但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事已至此,要不您就和陛下认个错,道个歉,今后,好好和陛下过日子吧。”
她说:“陛下看起来真的很宠爱您,连您骂他。。。。。都没生气。说不定您和陛下撒个娇,认个错,陛下就原谅你了呢。”
“。。。。。。你确定?”
引鸳眯眼:“我觉得我犯的错,他不一定能轻易原谅我,说不定还想将我大卸八块。”
浣尘:“。。。。。。公子做什么了?”
引鸳泰然自若:“我在他的交杯酒里下了毒。”
“。。。。。。。”
“还在新婚之夜踢了他的蛋蛋,祈祷他不举。”
“。。。。。。。”
“趁他昏迷的时候,还贴在他耳边骂他是个辫太王八蛋,祝他早点见到太奶,别祸害人家小姑娘。”
“。。。。。。。。”
引鸳别过脸,真挚地看着浣尘:“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浣尘:“。。。。。。。。”
“公子,”她说:
“明天,我是不是可以吃您的席了?”
第6章滑马他老了
不管引鸳口中怎么骂秋君药,但他毕竟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对于君权,到底还是心存几分敬畏的。
说完这番落在任何人耳朵里都是“大逆不道”的话后,引鸳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笑意一收,像是涟漪过后的春池,寂然无声。
空气沉默下去。
主仆俩短暂地对视了片刻,随即,异口同声地叹了一口气。
浣尘道:
“如果陛下真的驾崩了就好了。”
引鸳偏过头去看他,钗边朱钗轻晃,衬的他眉眼艳色愈妍,但却暗暗掺着愁绪,语气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