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啊。”秋君药说:“是我先喜欢你,而你又恰好是个男子,仅此而已。”
“。。。。。。。”
听到这话,引鸳又开心起来。他凑过去,捧起秋君药的脸,美滋滋地在秋君药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陛下真好。”
他说:“我也喜欢陛下。”
“。。。。。”
看着引鸳因为开心而柔软下来的眉眼,秋君药不知为何,也觉得欢喜。
他凑过去,在引鸳的唇上流连了片刻,随即将脸埋进引鸳的脖颈,轻轻地呼吸着:
“从昨天晚上我就想说,你身上好香。”
秋君药问:“你用了什么香囊吗?”
“没有。”引鸳道:“臣妾自小便是如此。”
“难怪昨晚这么天赋异禀,多大都吃得消。”
秋君药就仗着引鸳宠他爱他纵容他,一大早就开始和他说点夫妻床笫之间脸红心跳的私房话:
“又香身段又软,你怎么觉得我会喜欢上别人,明明你才是最好的,我恨不得。。。。。。。。。。”
听着秋君药的喃喃自语,引鸳耳根烫,昨日自己的放纵画面终于迟来地涌上心头,让他再度感到一阵羞耻:
“陛下又胡说了。”
“我可没胡说唔€€€€”
秋君药还想再开口,就被引鸳一把捂住嘴巴,“陛下还有闲心调戏臣妾,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引鸳说:“臣妾是男是女在外界看来还悬而未决,纸包不住火,只要有人有心去查,就一定查的出来。臣妾倒不是舍不得这后位,只是。。。。。。。。”
“只是舍不得我?”秋君药笑:“这么喜欢我呀。”
引鸳没反驳也没有承认,而是瞪了秋君药一眼,只是这一眼软绵绵的,属实不带任何震慑力:
“还有忽然冒出的狼群也要查,虽然没有死人,但伤亡还是有的,需要安抚谁,惩罚谁,还需陛下定夺。”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贤惠了。”秋君药抱着引鸳,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反正我是不同意废后的,你也别想打着为我好的名义离开我。。。。。。。如果他们还要逼我。。。。。。大不了这皇位我不要了,传位给景秀,然后我们周游山水去。”
“退位这么重要的事情,陛下怎可如此草率。”
引鸳不赞成地凝眉,片刻后又松开:“不过臣妾父亲进言,说他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哦?”秋君药问:“你说。”
“父亲说,想让臣妾的妹妹,真正的引鸯重新回来,入主后宫。”引鸳一开口,就丢出一个重磅消息:
“陛下觉得如何?”
秋君药:“。。。。。。。”
他还以为引鸳的父亲想到了什么完全之策,没想到就这,差点气笑:
“你,不是,你父亲是不是傻?”
秋君药道:“转告你父亲,就说我秋君药这辈子就你一个妻子,不会有妾,更不可能搞什么平妻!”
“陛下听我说完。”引鸳指尖卷着秋君药的丝,语气带着十足十的纠结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