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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到爬进了无铭的帽子里,路仁葭才停了下来。他整个人窝进了路仁葭的帽子里,有气无力的说:“好不容易扣半天省出来的灵力,全特么用光了,今天还是没有我,你们就别想走出了。
我身上的大道金光跟邪祟相克,才能完全解决他们。你们踏马得一辈子记得老子的好。以后有好吃好喝,得先紧着我。”
无铭想着路仁葭总说自己这也不管那也不管就吃个瓜。但紧要关头还是会出手。
如果狗蛋能知道无铭的想法,他一定会跟无铭说:绝对是你多想了,如果没有鬼婴那一口,他是真的不会出手。
路仁葭把无铭的帽檐当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你爹我先睡了,没事不要叫我。后面有怪自己打,不要总想着依靠我。”说完就安静了下来。
无铭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压缩饼干,从肩膀处往后递。然后就看到说自己睡了的路仁葭,悄咪咪伸出一只小手抓住那块压缩饼干抽了过去。接着咔呲咔呲声响起。
无铭:“……”说好的睡了呢。
高小风他们从路仁葭缩小爬进无铭的帽子的时候,那小眼神就不停的瞟无铭的帽子。脸上那求知欲叫一个旺盛。
路仁葭只杀了鬼婴他们,那些被控制的村民们看着院子中间裂开的东非大裂谷。沉默过后,纷纷转身:“我衣服没收。”
“我碗没洗。”
“我散个步怎么散道这里来了。”
“我记得我是出来赏月的。”
……
有什么东西,把想要离开的村民他们往回扯,但是那东西明显小瞧了村民他们的求生欲。根本扯不回来。
狭小的佛龛里,一尊被供奉的千手观音手部突然多了很多裂痕。
村长家里,但陈丹丹一脸坚定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知道老姑婆在哪,我也知道你们想要找老姑婆。跟我来吧。”
林平死死的盯着陈丹丹脸,确保上面不是村长的脸。
陈丹丹怕他们不相信,着急的说:“你们相信我,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害你们。就连当初让你们昏迷也是为了想要偷偷把你们运走。”
林平他们:“……”这个说词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陈丹丹:“我已经看到你们的厉害了,总不可能还骗你们吧。”
路仁葭从无铭的帽子里冒头,抱着一块压缩饼干说:“我希望你严谨用词,是我厉害,没有们。在座各位都是小辣鸡。”
林平他们:“……”好气哦,但是他说的好像也是对的。
无铭没有说话,脚步往前走。
无铭翻了白眼:“人家还没说往哪走呢。万一是往后面呢。”
无铭脚步一顿,然后换了方向。结果陈丹丹出声道:“没错,就是往前面走。”
无铭:“……”
路仁葭:“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么,你就没有一点自我思考的能力么。傻逼。”
无铭:“……”他现在很想割帽断义。
陈丹丹边走边解释:“老姑婆是我带走的。我其实早就知道我爹已经不是我爹了。所以在他说要让老姑婆去侍奉山山神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他想要做什么。于是我今天下午把老姑婆从祠堂带走了。”
她带着无铭们走到一间柴房,然后拨开一堆柴火。露出一个密室的入口。为了怕无铭他们多想,陈丹丹率先走了进去。
密室里面空荡荡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老姑婆看到陈丹丹带人来,叹了一口气:“你们终于来了。”
路仁葭散思维:“这种口气真的很像守关的npc。少年,我终于等到了你,后面就是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你是天选之子,你要拯救世界。”
老姑婆:“……”倒也没有这么过分:“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过去的十几年,我一直懊悔我是不是做错了。”
路仁葭:“等等。”
老姑婆:“……”
路仁葭带着自己没啃完的饼干,爬到无铭的头上坐着:“我已经调整到最佳吃瓜状态,你可以说了。”
无铭听着路仁葭在他头上吃东西,咬着牙齿说:“不许在我头上吃东西。”
路仁葭把饼干屑往他头里埋,敷衍道:“谁吃了,谁吃了,你眼睛能翻天不成,还能看见我吃东西。兄弟之间,这点父子关系就这么脆弱么。”说着又咬了一口。
无铭忍着额头的青筋:“……”
老姑婆看了一眼路仁葭,叹了一口气:“……二十年前,这个村子光棍很多。比较近的村又嫌我们这穷,根本就不愿嫁。后来,当时老村长,也是现在村长的父亲提出买女人进来。
第一个买女人的是老村长的儿子。那个女人是个大学生,漂亮,但是性子烈。他们想着你不是不听话么,那么就打到你听话。那个女人也是个性子狠的,被打得全身没有一块好皮肤。硬是没有喊。他们怕那个女人自杀,就用铁链锁住了她的四肢。把她关在狭小的房间里。
很快那个女人就怀了第一孩子。村里见状,也开始买起了女人。那段时间。村里几户没走两步就能听见打女人声音。哀嚎,不甘,怨恨充斥着这里。”
苏筱追问道:“那个女人,是陈丹丹的母亲么。”
老姑婆和陈丹丹同时摇头:“不是。”她继续说道:“老村长又两个儿子,大儿子是现在的村长,小儿子十五年前和老村长一起死了。
当初家里只给哥哥买了媳妇,弟弟很不甘心。闹来闹去,老村长就说反正都是兄弟,娶一个老婆也没什么于是就给他们分了时间,上半个月是哥哥,下半个月是弟弟。
女人被关在地窖五年生了三个孩子因为明面上女人是哥哥的妻子,只好对外宣称孩子都是哥哥的。终于她被放出来了,因为她已经在非人的折磨中失去光鲜和靓丽。像一株枯萎的草。
弟弟又闹着要娶媳妇。这次,他们又买回来了一个大学生。像当初的女人一样,年轻靓丽。女人总是尽自己所能保护着这个新来的外来者,给她藏饭,帮她上山要治伤的药。原本策划想要远离这里的女人,为了这个新来的大学生留了下来。
人在恐惧和孤独中很容易依赖唯一的温暖。你们想象不到,她们居然相爱了。”
路仁葭手里的饼干掉了,震惊的:“……这难道就是故乡的百合花,开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