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过了一两天,陈夫人亲自去青玉记购买了很多甜点,并将其馈赠给亲友,夸这家的味道与品质都是上乘。
众人才终于相信了,青玉记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不合格食品的问题。
又过了一两天,信阳长公主府上置办宴席,席上的所有甜品饮品都是从青玉记直接订购,参宴宾客尝过后均是赞不绝口。
新宁郡主在这时候放话出来:“以后府上的所有宴席,端上去的甜品饮品,都由青玉记来提供,包括本郡主的婚宴。”
萧樱草在得知新宁这么说以后,哭笑不得地说道:“你的婚事还八字都没有一撇呢,还说什么婚宴。”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十分感谢新宁带给她的温暖。世间有这样一个朋友陪伴着自己,她,无憾了。
在这以后,青玉记似乎一下子就和皇家沾染上了一丝关系,在这以后,更是掀起了一股购买店中食品的热潮,青玉记的生意客源更胜以往,一下子就成了京城有口皆碑的品牌。
事情发生过后的那几天,太后也听闻了此事,她知道这是萧樱草的产业,便将她召进宫中,询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樱草如实地告知了太后,太后听完后,眼中盛满了冷意和怒气:“想不到这徐家的小姐竟然这么大胆,竟敢算计哀家的樱娘。”
萧樱草劝太后消消气,说这事没有证据,不好处理,太后也不值得为这么一个人生气。
她说道:“太子表哥说要帮我对付她,也被我拒绝了,这事在明面上确实拿她没有办法,但以后总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太后见她这么说,知道她自有主张,也压制下了怒气,听她提到了太子,唇边带笑地问道:“你与太子这些天,看起来相处得还不错。”
萧樱草说道:“太子表哥很关心我,樱娘十分感激,上次也是他救了我,还不知怎么回报。”
太后说:“都是一家人,何必生分,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那次的事后,我表扬你表哥了,连你一向对太子很苛刻的皇舅舅,都夸赞了他。”
说到萧樱草落水的那件事,太后又想到了徐沁琴,上次她就听太子说,那件事和徐沁琴脱不了干系,但是没有证据,和这次一样,无法处罚她。
太后厌恶地说道:“徐家怎么养出了这么条毒蛇出来,上次也是,竟然想毁你清誉。”
萧樱草附和着太后,却在心里偷偷想到,侍卫救她,她就会失贞洁的这种想法,她还真是从未有过。
她对此压根不以为意,毕竟她连面首都养过,不跟太后说是怕刺激到她老人家的神经。
事情自此告一段落,但从此只要在任何宴会上提起徐家,太后都会摇头道:“徐家满门忠烈不假,可惜,教出了个不贤德的闺女。”
太子若是这时在旁边,也会假意问道:“不知皇祖母说的可是孙儿想到的那一位,若是,她确实是人品有缺,内心污浊。”
众人对此猜测纷纷,想着这说的是徐家的哪位女儿。
然后这时有人想起了,陈佩病好后不久对外放出的与徐沁琴绝交的消息,心中都是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
这种猜测是很可怕的,一传十十传百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了许多人家背后的八卦与谈资。
很多高门大户,世家勋贵里有婚配适龄的公子的,都暗暗将徐沁琴从自家的婚配名单中划去。
能让太后和太子金口玉言批评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京城的贵女那么多,何必娶这么一个德行有缺的女人呢?
至此以后,虽然徐沁琴仍旧对外界保持一副温柔娴雅的面孔,但她的名声在京城已经臭了,许多从前与她交往甚密的小姐也没有痕迹地与她疏远了关系。
为此,徐沁琴不知道在私底下撕烂了多少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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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事件过后,萧樱草和太子的感情越发深厚,用萧樱草的话来说,应当叫“亲如兄妹”。
太子却扯出一抹笑来:“来,叫我一声哥哥?”
萧樱草听了,差点当场和太子翻脸,被他哄了好久才哄回来。
太子佯装无奈地叹道:“唉,初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性子,现在的你,可真是越来越娇里娇气了,动不动就与表哥翻脸。”
萧樱草挑挑眉道:“哦,表哥是想让我对你冷漠相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