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跟帝王说清楚这避火图的来龙去脉,谁知帝王温热的手轻轻抵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嗓音又低又哑:“卿卿想的朕都知道,无非就是你想对朕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
郑姝凝美目含嗔,她想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说着,帝王又将画本子翻了翻,漫不经心地问:“卿卿不选,难不成是想将这上面所有的姿势都试一遍?”
她不是。
她没有。
郑姝凝深吸一口气,担心帝王真要将所有姿势都试一遍,她随手一指:“就这个吧。”
谢宴辞拿来看了一眼,眉梢微挑:“原来卿卿想主动了?”
郑姝凝这才反应过来她选了个什么样的姿势,想反悔,帝王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瞬间,天旋地转。
帝王平躺在床榻之上,面如冠玉,眉如春黛,偏生唇红齿白,瞧着就让人觉得很好欺负。
郑姝凝靠在他身上,心跳的很快,怎么感觉她是在调戏良家妇男。
姑娘咬了咬唇,也没有过多犹豫,亲上了他。
帝王揽住了她的腰,二人唇齿相依。
谢宴辞在心里无奈地笑了笑,这亲的未免也太温柔了吧,一吻结束,他咬了咬姑娘的耳垂:“卿卿对朕不必这么温柔。”
郑姝凝指尖颤了颤,动作难免就有些急切,半晌不得要领。
谢宴辞抱着她换了个方向,鸳鸯罗帐,水乳交融。
帝王这才懒洋洋地问:“卿卿现在可舒坦了?”
郑姝凝不想答,可帝王磨得她没有办法,她眉目含春,嗓音娇媚:“舒坦了。”
谢宴辞笑了笑,加快了动作。
郑姝凝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帝王说再换一个动作,羞得用玉足踢了踢他。
翌日,郑姝凝睡到日上三竿,一出声嗓音就很嘶哑。
香儿忙端来一杯热茶,替她梳妆。
菱花镜前的佳人肤如凝脂,灿如春华,唯独白嫩的脖子那块有粉色的吻痕,伺候的宫女眼中都有些笑意,用粉妆替郑姝凝掩了掩。
郑姝凝托腮,顾盼倾城地道:“你们想笑便笑吧。”
香儿忙笑了笑:“奴婢是觉得陛下待娘娘很好,羡慕娘娘呢。”
其他宫女都附和:“奴婢们也是。”
谁让他们陛下对旁人那是生人勿近,唯独对皇后娘娘,那是温和体贴的紧。
郑姝凝便想到今早她半睡半醒的时候,帝王凑到她耳垂边说他无师自通,弯若新月的眼睫颤了颤。
=
盛夏,宫廷莲花开得很好,天空碧蓝一片。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