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呢?”田遥这?会?儿看沈家夫郎,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按照你说的,我觉得他就是少了?一点刺激,照你说的,他一边在为你物?色对象,一边又?在不满意。不如咱们就真?的找一个各方面都?合适的人,刺激一下,他应该就能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田遥挠了?挠头:“先不说这?个人好不好找,但是这?样?的刺激和试探,对两个人的感情来说,总觉得是有些冒犯。”
刘之皱着眉头:“你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沈夫郎还是笑着:“我也只是提一个意见,决定权还是在你,我只是觉得,他不受一点刺激,就永远都?把自己藏起来的,你能看到的,能感受到的,就都?不全面,以后的日子,也要这?么猜来猜去地过吗?”
田遥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再想想吧。”
牌自然也是玩不下去了?,三?个人又?说了?会?儿话,便散了?去,田遥回到家里?,郁年已经没?再看书,在院子里?跟灰灰两个玩我扔你捡的游戏。
“这?么早就回来了??”郁年看到他,问了?一句。
“刘之怀孕了?嘛,想让他多休息一下。”
今天有阳光,照在身?上还算暖和,田遥搬了?椅子坐在郁年的身?边,他看向?他,然后问:“郁年,如果你要重给我找个良配,你希望那人是什么样?的?”
郁年愣了?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应该是个稳重的人吧,年纪应该要比你大一点,基本的生活技能都?要会?。”
田遥的眼神有些认真?:“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人,会?不嫌弃我曾经成亲过吗?”
郁年的唇抿了?抿:“到时候,我会?跟他解释事情的原委的。”
田遥嗤笑了?一声:“那你还真?是大方。”
已经到了?午时,心里?有再大的气也不能饿着肚子,他吃不下,总不能饿着灰灰。
等到初五,镇上的集市就会?开张,到时候家里?的东西该补充的都?要补充一下,等到开春,田遥也要想想的一年了?,该做点什么养家糊口。
打猎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毕竟人总不能坐吃山空,山上的东西再多,照打猎的度下去,也会?伤了?根本,所以还是要有一些别的赚钱的法子。
只是寻常的码头或者是需要用力气的活都?不收哥儿,就算他的力气再大,也总有不方便的地方,更何况那样?的活离家少说也得一两个月,郁年一个人在家,他到底还是不放心。
先前郁年说的他的仇家的事,田遥到底还是放在了?心上。
到了?初五,田遥一早就起来收拾好了?,问了?一次郁年,他说不想出门,田遥也就没?再劝他,独自出了?门,跟村里?的一大群人,一起走上去镇上的路。
“过了?个年,遥哥儿怎么没?见长肉,还瘦了?不少呢?”村口的葛婶子跟他们一起,见到田遥就忍不住打,“这?肚子什么时候才能有信儿啊?”
田遥心里?一阵苦涩:“婶子,我胖挺多呢。”
葛婶子只是哈哈笑,笑完又?拉着他们闲撩:“哎,你们知道田文吧,前几日我家的听说,他过年的时候让人给打断腿啦!”
田遥还记得上次见田文,是在过年写春联的时候,村里?人都?选择了?郁年写的而没?有再买他的,怎么会?让人打断腿呢?
葛婶子见大家都?来了?兴致,才慢悠悠地说:“这?就要从写春联那天说起了?。”
田遥才知道,那日田文收了?摊子,把没?用完的纸退掉,没?赚到钱自然是不敢回家的,便去了?酒坊喝酒,正?巧遇上了?他往日的同窗,邀他去府城的花楼,说同窗做东,他便巴巴地跟去了?。
田文身?上自然是没?有几个子儿的,那人倒也是说话算话,上花楼的银子确实是他请的,而后那同窗说要去赌坊见识一下,结果两个人都?上了?赌桌。
那同窗家中到还算是富庶,输了?之后倒也能懂得及时收手,甚至没?来得及跟田文道个别,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田文倒是运气好,赢了?两把之后也知道见好就收,只是他收得了?这?头收不了?那头,拿着赢的钱就又?去了?花楼里?,醉生梦死,好不快活,甚至连快过年了?都?忘了?。
这?才钱花光了?,他想也没?想就往赌坊跑,只是这?一次,他再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输得一干二净,却还不满足,总觉得自己会?翻身?,借了?赌坊的钱,又?一次全输光了?。
赌坊的人知道他没?有钱,把他打了?一顿,随后押回了?家,只说不赔上五十两银子并五两的利息,就要告官,田家人还梦着田文将来能够考上秀才能做大官的,自然不能让他下狱。
于是王翠花只好把家中所有的积蓄,包括将来给田柳的嫁妆,一并都?赔给了?赌坊的人,为此?田柳还跟田婶子大吵了?一架,但那些银子也一样?不够。
一时间要拿出五十两银子对他们家来说还是太艰难了?些。
“我听说他们家现在已经在想要搬回村里?住了?。”葛婶子嗤了?一声,“为着他家老大读书,老二成日在外干体力活,柳哥儿每日也在就绣荷包换点铜板,老大老二今年得二十有一了?吧,拖着还不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