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竹子壓彎以前,嘉雲對這樣的乖巧很受用。
行以南和遲言他們的乖巧不太一樣,行以南即使不敢擅動,可背還是繃得緊緊的。
他的這種乖巧,是硬生生被嘉雲用手段逼出來的,其中還含了些懼意。
想違抗又因為腦子裡一些不好的畫面不敢違抗,就是如此。
嘉雲琢磨著要從哪裡下口,才能將眼前人更加完美地吃透。
她控制著行以南往後仰,脆弱的脖頸也和行以南的背一樣,緊緊地繃著,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被獵人盯住的獵物的感覺。
捕獵,開始了。
嘉雲咬上了行以南的喉結。
第15章第十五章
◎刁難◎
翌日一早,嘉雲從晚春殿出去的消息就傳遍了後宮,自然也到了遲言的耳朵里。
彼時郁自明和陳文帶著所謂的好茶,正在遲言宮裡,同他一起說笑。
聞言,陳文擱置下手裡的茶盞,他挑著眉明知故問:「也是我和郁侍君沒趕上,不如請遲侍君說一說,昨日到底是個什麼情形?」
陛下都已經願意陪著遲言去南花園了,居然也會被半路撞上來的行以南給搶走。
陳文毫不客氣,話里話外都是在諷刺遲言沒什麼本事。
遲言抿了抿唇,一言不發,論口舌,他和郁自明都爭不過陳文。
遲言握緊茶盞的手落入郁自明眼裡,他出來打圓場:「其實不止是遲言,我們三個,對上他,哪次不是輸。」
從前在公主府里,駙馬回來了,嘉雲總要去見他的,也不知道行以南到底有什麼不同,即使什麼都不做,也能讓嘉雲的心一直在他身上。
此言一出,屋子裡沉寂了幾分,三人人人自危,陳文重端起茶盞,到底還是沒喝,反而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震得裡面的茶湯都溢出來不少,他冷哼一聲:「今時不同往日,他如今和我們一樣是侍君,誰又比得過誰呢。」
駙馬是公主的良配,又是先帝欽定的,行以南自然有本事瞧不起他們,可是現下,他們似乎沒什麼不同。
華麗的衣服下遮著的都是男寵才會有的痕跡。
陳文自進宮以來,還沒有同行以南對上過,換言之,他還沒有在行以南手上吃過虧,他一向驕縱,除了嘉雲誰也不放在眼裡,行以南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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