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短促的敲门声和心跳一个频率!
长藤风谷从噩梦中惊醒,那是一个诡异而逼真的梦中梦!
梦境里就是自己的家,家具的位置陈列都一模一样,逼真的恍若在现实。
他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却感觉胸膛憋闷喘不上气,仿佛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肌肉和骨骼传来僵硬而麻木的感觉,就好像身体被注入了麻醉一块块的失去联系;他惊骇欲绝,拼命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恍如生锈锁死的卷帘门,使劲全力才勉强拉开一条细缝。
视野被黏扯的铁锈糊住,只能模糊的看见有人影正站在自己床边。
床边人似乎觉察到他在睁眼,就弯下腰把脸贴过来。
那是一张没有皱纹毛孔的苍白脸孔,不寒而栗的笑容好似画在那张脸皮上,不知为何,他感觉看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死人的黑白遗照,毛骨悚然。
他猛然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双眼紧闭,面无血色的死人脸,那张脸正是他自己,而他本人却就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双手畸变成了黏腻的爪子,在一片片撕扯自己的尸体,床上,墙上到处都溅满鲜血和碎肉。
“尸体是我?”
“那撕扯尸体的我又是谁?”
“我杀了我自己?”
“不对,我刚才好像听到敲门声,然后。。。。有一把短刀,是用刀柄刺进自己的心脏,贯背而出带出来一条索链,接着刀柄反转露出刀刃将索链斩碎了,那索链的一头缠捆住的本来是。。。。”
记忆怪异荒诞,残缺不全,让他无法分辨他究竟还是在梦里,还是一直都在真实?
他呆滞的低头看,看见尸体胸口是一个破碎的肉洞,肉洞里是一颗被污染的心脏,散发着恶臭却还在跳动。
咚。。。。咚咚。。。。
他听见的究竟是敲门声还是心跳声?
这具尸体究竟已死还是在苟延残喘?
他迷茫的低头看向自己,才看见自己胸口也同样有一个丑陋的空洞,里面爬满白色的蠕动在疯狂生长,而随着他撕扯原来的尸体,那白色的蠕动也仿佛受到刺激似的,以惊人的速度蔓延侵蚀向自己的身体。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长藤风谷!”
他面容痛苦扭曲,嘴里无意识的低嚎着,在进行着最后的挣扎。
“徒劳的挣扎,以我的经验来看,他最多还能支撑3个小时。”
站在床边的市丸银多看了一会儿,毕竟是第一只转化成虚的忍者,具有一定的纪念意义,他转身朝坐在椅子上的辉夜奈见点了下头,示意第一个目标净化完成,可以离开了。
();() 恍如观看了一段恐怖游戏的cg画面,辉夜奈见上辈子做导演的职业习惯又犯了,在内心默默的给市丸银的这段成片在光影,剧情,特效,剪辑等方面完成了评分。
豆瓣7。3!
对于血腥和限制级的场面,辉夜奈见上辈子做导演就锻炼了强悍的免疫力,这辈子就更是对整个世界有一种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他看这个世界本来就像隔着一层冰冷的滤镜,现在更是连身体都被改造成义骸,灵魂对这个世界的温度自然也就更低了。
作为导演,他对自己必须扮演的辉夜奈见自然是做过人物剖析的,如下:
【一个脑浆钙化的疯子亲族,一个充斥血腥统治的村子,这就是穿越过来后,这个世界带给他最纯粹的感官,纯粹的没有一丝眷恋和羁绊。
无法找到情感的共鸣,自然也就难以对这个世界产生代入感。